法分心去考虑清妃的情况,过了一段时间清妃突然去世,宫中传闻是她在生三弟的时候难产伤了身子,但是具体为什么会过那么久才病发却并无说明,父皇下了禁令严禁任何人提起此事,知道后来,传闻演变为了清妃确实是在难产之时死亡,但是这件事一直都是父皇的逆鳞,无人敢于提起。”
“皇上……也是不愿意追究吧。”作为皇宫真正的主人,皇上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的原委,他也真是最可怜的人,宠爱的两个女人都不愿意待在他身边,宁死也要逃离,被给予了这样的难堪,他竟然也没有追究。
“呵呵,当时清妃已经逃离,定然是有万全之计的,他就是想要追究,能追究得到什么?这件事情说开了,他自己才是最被人耻笑的那个。”沈渊从小对自己的父皇就没什么好感。
“夏嬷嬷不是母妃的贴身女官吗?这件事情这么重大,母妃当真是一点没有和她商量吗?就算是母妃没有说,她作为贴身女官,无时无刻不跟在母妃身边,又如何不能发觉呢?”还是回到事情本身吧,清妃和云妃是皇上的逆鳞,皇上是沈渊的逆鳞。
“所以,她对这件事一定有所隐瞒,或许是当着三弟的面不方便说的。”当时夏嬷嬷面对他们的眼神躲闪,尤其是不敢看三弟的眼睛。
到地方之后,看到的和上次来时,除了那满地的白雪消失不见以外,并没有其他不同。还是那个表面看起来摇摇欲坠十分破旧的茅草屋,但是真正进去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内外两重天。
进去之后也看不到人,空荡荡的。
“嬷嬷,大夫说您是郁结于心,这有什事情您都想开些,伤着身子了可是最不应该的。”春婷劝导的声音传来。
轻歌和沈渊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向里面走去。
一个白发老妪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跟上次轻歌见到她的模样,简直差了有十岁之多。
“夏嬷嬷,您这是……”轻歌关切的问。
床前是夏嬷嬷的两个侍女其中一个端着碗喂药,一个坐在床边扶着她的身子让她坐好。
“王妃,王爷,您们可来了,嬷嬷病了有两日了,可是嬷嬷就是不让奴婢们告诉您们……”春婷坐在那里眼泪汪汪的说。
“大夫怎么说的?”沈渊问道。
“上次王爷来过之后的那个晚上,嬷嬷说想要单独和云妃娘娘说几句话,晚上天寒露重,奴婢和春晓一直劝着嬷嬷第二天白天再去,或者让我们两个陪着也行,但是拦不住。第二天嬷嬷就受凉了,开始发热,奴婢忙去请了大夫,大夫说是小症,养养就好了,但是后来嬷嬷的病情一直都不见好,奴婢想要去找人通报王爷和王妃,嬷嬷却拦着不让去,只好又去请了大夫过来,大夫说嬷嬷是心里有心事,郁结于心,所以才会如此,嬷嬷年纪大了,若是心里还是这么想不开,只怕,只怕……如今王爷和王妃来了就好了,还请王爷和王妃多多开导一下嬷嬷……”最后春婷干脆跪在了地上,抽抽泣泣的哭了起来。
春晓也放下了手里的药碗跪了下来。
“你们先起来吧!”沈渊说。
夏嬷嬷这个时候也在春婷和春晓二人的哭声中渐渐转醒了:“王,王爷……”她颤颤巍巍的朝沈渊伸出手。
“嬷嬷。”沈渊坐过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