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贺医生露出微笑,他无疑是一只丰收的兔子。
“我以后也可以这么叫你吗?”
“谁现在还会叫别人的小名,你这个人真是的。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这么叫……也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要告诉别人,只有你和妈妈能这么叫。”
“胡萝卜很好,比海浪、岩石好很多。”
“什么海浪岩石?”
贺亭林把一张情诗放在他手里,胡不成忍不住发笑。也就是他敢写这种乱七八糟的情诗,什么岩石啊海浪啊,他在天庭根本就没有看到过海,海是什么蓝色、浪花是什么形状的、海浪击打在岩石上是什么样子、为什么海浪要击打岩石?他通通不知道。真倒不如写一首胡萝卜的诗,也符合当下的时节。
胡不成讷讷地看着情诗说:“秋天了,胡萝卜好不容易长大,该收获了。”
贺亭林一怔,突然把他抱起来走回房间。胡不成把头埋在他怀里,他的脸红透了,一边害羞一边得意。胡萝卜也好,海浪也好,反正只要贺亭林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呢?
贺亭林把他放在浅绿色的床单上。他们拥抱,接吻。贺亭林用手为胡不成发泄,胡不成的身体崩得直直的,好奇又兴奋地瞪大眼睛看他。小胡萝卜的确熟了,红艳艳的又坚硬又挺拔,它从来没享受过这种事情,欲俘虏的表情取悦了贺亭林。贺医生加快了动作,胡不成被他撞得唉唉叫唤,却又拱起腰肢使贺亭林能够更深地进入。他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先做了一次,然后又意犹未尽地进行第二次。两人身体相叠,只有腰部摆动,胡不成的腿一秒钟也不愿意离开男人的腰侧。他整个屁股都湿了,全是喷溅出来的体液和积累的精液,他又射了一次后似乎没办法再短时间在次勃起了,最后贺亭林把所有的种子都播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喉咙里吐出一声微弱的叹息,半昏迷地达到高潮。
从高潮到清醒不知道过了多久。胡不成醒来的时候目光好一会儿才定神。蜂蜜色的日光被百叶窗切割成细长的条状投射在墙壁上,房间里涂上了温暖的颜色。室内的装饰和色调都还像儿童房——自从胡不成被接走后胡妈妈就没有改变过房间的陈设。这使胡不成产生了年龄上的差异感,他透过这间房间看到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胡妈妈。
“这间房子还是我妈单位分的。她那个时候一个人带孩子,孩子还突然不见了,单位的人很同情她,把房子先分给她。那个年代很多单身妈妈自杀,还好她很坚强。她过了太久孤独的生活,好不容易等到我回来,现在我又要搬出去住,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我不想她再过孤独的生活了。如果她愿意,过一段时间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她接过去一起住?”
他的声音在墙壁间回荡。一只强壮的手臂把他拉近了,给了他及时的依靠和温暖。
“好,你妈妈的身体最近好很多了,你在她身边她会高兴一些。”
“她其实很好相处,是个讲道理的人,你不要担心。”
“我不担心,她把你教养得很好,她是个优秀的母亲。”
他们又相拥睡了一会儿。胡不成先醒来,他可能有点兴奋,新婚生活的甜蜜对他来说太有冲击力了。他悄悄穿好衣服打算先买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