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放出去特地给飞蓬,结果被重楼截胡又借花献佛的云海小世界里,我哭唧唧的头一次想面壁。偏偏压抑的哭腔和含笑的诱哄不停传来,令我脸色狰狞的决定未来让魔尊被魔务埋了。
于是,接下来魔界本该延续埋藏很久的一些隐患短时间爆发,我瞧着魔尊忙得团团转,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但眼神转到飞蓬那边,又恨铁不成钢起来。
不就是个…长得好看、对你不错、实力也不错的男魔吗,有什么值得你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跟雕塑似的杵在神魔之井吗?!恨不得学习凡间的恶婆婆,我磨牙好半天,最后还是为了儿子,默默把天机改了回去。
结果,看着云海小世界内鸳侣成双、花好月圆的样子,我又忧桑、又愤懑的甩手换了电视机频道…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没关系,咱们略过略过。
就这样,飞蓬和重楼甜甜蜜蜜过了十万年,我崩溃的一头撞在看不见却又的确存在的壁垒上,恨不得下去抓着他们的脖子,把头狠狠对撞个一两次。
这都什么事情,一句话便能解释清楚的啊。停,飞蓬你别于无望等待中消耗殆尽,魔尊你还能否初心不改?想到此处,我露出了一个深藏功与名的笑容。
只要重楼自己选择放弃,飞蓬肯定会彻底放弃。那个时候,自然就是天罚之主归位之日。至于曾和飞蓬结缘的重楼?呵,我家孩子这么优秀,又是初恋,你便等着永生永世刻骨铭心,倍受相思之苦折磨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还没等我动手为心灰意冷的飞蓬抹去神族气息,在轮回中飘荡无数年的飞蓬,就自己悟了。天啦噜,因果还没清算呢,儿子你要不要这么快就突破?!
如此,我当机立断算了算,忍着分裂之痛,向一方小世界丢出了两个分魂。那是飞蓬渡不过天劫后会逃往之处,天劫还得继续个几十年,我眯着眼睛还想再投一个,却已损耗过度的睡了过去。
陷入沉睡前,只有一念闪过,我家乖儿子绝不能喊其他人当爹,只有自己的分魂勉强有此资格。以分魂的气运,两个总有一个会成为飞蓬这一世的父亲,哪怕不能再回归本体,他们听见飞蓬叫爹,也就是自己听见了。
这般,我一觉睡了好多年,再醒来时完全是懵逼的,飞蓬已然归位,也已明白了其和我的关系,正在召唤我。只是……看着手揽着飞蓬腰身的重楼,我磨了磨牙,我家孩子怎么就是摆脱不掉这家伙呢?!
于是,听见飞蓬的意愿,我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辞去魔尊之位?不,不需要的。”飞蓬的严肃的面颊一下子放松下来,我满心都是不爽:“只一点,你们结为道侣,若你违背己身立场,我会以违背程度降下相应天罚,对魔尊!”
感受到飞蓬的震惊,我愉悦的笑了起来:“我的孩子,你本该在出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