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白童迷迷糊糊的,”如果,如果我不是红姐的小孩,你当初会不会那么
对我?”
潘云来怔住了,他完全想不到白童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这一瞬间的惊讶让他错
过了编一个圆满答案的机会。
白童苦笑,替他回答了:”我知道,如果我是好人家的小孩,你会有所顾虑,你
不会那样对我的”
潘云来没否认,他无法否认,五年前,是因为他在别有洞天看上了白童,又因为
白童是红姐的小孩,他才会那样肆意妄为,因为别有洞天是他的地盘,红姐是他
的人,他们不会反抗,而他,没有麻烦,方便的很。
”但那是从前,”潘云来无力地辩白,”为什么现在问这个?五年前和现在不
一样。”
白童沉默了一会儿,他的手脚渐渐回暖,但是体温高得不正常了,连呼出的气都
是滚烫的,他开始胡言乱语:”其实你一直都看不起我,你也看不起你自己,
是不是?所以你觉得我们可以配一对我们都命贱,所以般配”
潘云来一直不停地搓他的额头,揉他的眉心,希望他舒服一点:”你在乱说什么?
你发烧了,我们现在去医院!”
车子临时变道,朝着医院飞驰而去。
陷入昏迷之前,白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只用红线穿着从不离身的小金
猪不知道哪里去了,他甚至想不起来,是不小心掉了,还是他自己给扔了。
二十四
鉴于最近白童总是来医院,潘云来已经跟医院领导称兄道弟了,白童一来,就被
安排在高级病房,又是退烧又是醒酒,大半夜的好一顿折腾。
温度退下去一些,白童的脸还是泛着不正常的殷红,潘云来摸了摸他安静的睡颜,
轻声叫医生护士们都出去。
他在病床前站了一会儿,低头看着白童,心里泛起细密的刺痛,他很后悔,为什
么不先调查清楚,就把那人的名片拿给了童童。他的宝贝好不容易好起来了,现
在又凭空生出这么个劫难,果真流年不利,潘云来决定过年的时候,要带着白童
好好去庙里拜一拜。
他轻轻给白童掖了掖被角,就想退出去,让白童好好休息。可转身的瞬间,白童
忽然醒来,抓住了他的手。
”三哥,别走。”白童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他真不想他走。
”好,我去关灯,我陪你一起睡。”潘云来关了灯,挤上白童的病床,侧身把手
臂搭在他身上,他亲了亲他的脸,”睡吧。”
病房里黑而静,只有一点月光。
潘云来似醒非睡间听见白童又叫他,他睁开眼睛,见白童侧身与他胸腹相贴,仰
着脸,定定看着他,眼眸中好像盛着月光,柔和明亮。
”你躺平,这样会碰到针头。”潘云来推他。
”我把吊针拔了。”白童哑着嗓子说,”我们是不是有日子没做了?”他说着,就
把手伸进潘云来衣服里,在他胸前揉捏,轻笑了一声,”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
的胸肌摸起来很有感觉?”
潘云来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这段时间顾忌白童的身体,频率确实少了很多,偶
尔做一次,还不敢尽兴。但现在不是时候,白童太虚弱了,他这多半是想借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