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潘云来长长叹了一口气,脚步有些踉跄,他朝车门走去,说:”回吧。今天的事
一点消息都不许露出去。”
徐优应了一声好,到驾驶位开车。
他从后视镜看一眼潘云来,浑身煞气的老板靠在椅背上,眼睛望着窗外漂移不定
的灯光。
”这个姓郑的是不是就是一直跟童童走得很近的同事?这些日子童童都是跟他
在一起玩对不对?”潘云来忽然开口问。
”是”徐优赶忙收回视线。
”关于这个人都查到些什么?”
”他是那家外企的销售,业务能力还不错,手上最大的客户就是苏美。这人性格
开朗随性,兴趣广泛,爱玩闹好交游,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徐优竭力回忆着
查到的消息,”对了,他明天就要出去玩,购买机票的记录显示是要去西川,而
且他一个人买了两张票,另外一个人好像是个女孩,不知道哪里来的,还没查仔
细”
潘云来冷哼一声:”别是想让童童跟他去,童童拒绝了,就另找了个人吧。”
”也许。”
”唉,”潘云来呼出一口浊气,凶狠地说,”就这么一个货色,也不知道童童看上
他什么了,小优,你说,我他妈哪点比不上那个小白脸?”
徐优哪里敢说话,他手心里全是汗,只想着今晚他可听到太多不该听的了,希望
明天老板清醒过来,不要灭了他的口。
十六
潘云来看着身下不断颤抖哭泣的男孩,心中升腾起暴虐的占有欲,愤怒、嫉妒、
失望、心疼种种矛盾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化作扭曲的快意。
他一次次把怒张的性器狠狠捅进被蹂躏的红肿痉挛的穴口,在白童娇嫩柔软的身
体里攻城略地,恨不得把他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每一道褶皱都刻上自己的印记,
这是他的私人领地,绝对不能允许他人涉足,就是多看一眼都不可以。
潘云来以为自己能忍得住,为了他的所谓长远计划,他昨晚站在那男人窗口下忍
住了,今早打电话听见白童口口声声地骗他,他也忍住了,但是刚才在楼门口看
见白童的一刹那,所有强行压抑的愤怒不甘都苏醒了,像龙卷风一样在血管中肆
虐。
白童穿着休闲裤短外套走出来,脖子上松松搭着个围巾,头发还泛着湿意,一双
眼睛清亮见底,又带着点惶恐和不知所措,他看潘云来的时候是没有底气的,那
点紧张和掩饰反而让他的面孔更加灵动勾人了。
那么年轻,那么漂亮,一想到这样的童童昨晚睡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潘云来的理
智就不复存在,他只想把人扒光了仔细看看,压在身下凶狠贯穿,恨不得吞下肚
子里,和自己融为一体,让他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人,让他永远都没有机会被别
人觊觎。
白童已经叫不出声音,软软倒在座位上任人宰割,喉咙里勉强挤出一两声含糊的
哽咽,泪水爬了满脸。
那些眼泪终于刺痛了潘云来的神经,让他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把头埋在白童肩窝
里,又猛顶了两下终于爆发出来。
潘云来紧紧抱着白童,用最大的力道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他很久一动没动,
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