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童惊喘,他扭动身体试图反抗,可怜兮
兮地说,”可不可以不要现在做?用嘴行吗?”
”不行,现在就想要你。”潘云来的声音分外低沉,好像竭力压抑着某种黑暗情
绪,他干脆扯下领带缠到白童嘴上,领带末端绕到脑后打了个很紧的结。白童感
觉嘴唇仿佛要被撕裂,舌头很快被勒得没有知觉,他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
呜咽声,唾液很快浸湿领带,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白童感觉到潘云来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一寸一寸抚摸过裸露的肌肤,从耳侧到脖
颈,再顺着脊椎在腰间盘旋,摩擦过臀缝,在他穴口附近流连许久,又从大腿内
侧一路摸到小腿。
就好像在检查一件私藏的奇珍异宝是不是完好无损。
白童被这细致又压抑的抚摸惹得浑身战栗,脑子里一团浆糊,直到潘云来掰开他
的臀瓣,粗暴地挺身插入的时候,剧痛才让他瞬间清醒了。
白童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尖叫,眼泪一下汹涌而出,他拼命往前蹭,试图躲开这
样毫无温情的袭击,但狭小的空间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白童死死抠住座椅
边缘,指甲几乎断裂,竭力张开嘴发出呜呜的悲鸣。
身后暴虐的冲撞几乎要折断他的身体,在他体内肆虐的仿佛是烧红的铁块,一次
次在干涩狭窄的地方进出,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一片混乱当中,白童想这到底是怎么了?如果是昨晚的事情被潘云来知道了,那
他何必装作不知道,再说依这位大爷的性子,绝不可能是狠狠艹他一顿这么简单
就了结吧?
可他要是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对他?难道是在外边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要
发泄在他身上?
白童觉得浑身发冷,闭上眼睛抖个不停,他终究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革命先烈,
他害怕了,焦虑而绝望地想,是不是自己最近心思没在金主身上,被看破了才要
被这样惩罚?
白童无法回头,他如果看到潘云来此刻的样子,恐怕会更害怕。
昨晚,潘云来回到家就已经半夜了,他发现白童不在家就气得火冒三丈,打了两
个电话过去还关机,潘云来已经红着眼睛要杀人了。
马上吩咐手下找人,徐优大半夜的从妹子身边被叫起来,就知道肯定又是白童小
祖宗找事了。他马上集合人马去查监控,很快就发现白童从公司出来去了电器城,
又去了姓郑的同事家里,然后就再也没出来。
徐优战战兢兢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潘云来,潘云来沉默半晌,冷声说:”你现在
来接我,别人不用跟着了。”
徐优一想也是,这要真是三哥被小情人给戴了绿帽子,那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
好,老板还是要面子的嘛。
不到一个小时,潘云来就站在了郑明钧家楼下。
他问徐优:”几楼?”
徐优已经摩拳擦掌,准备跟着老板去捉奸了,他还想着童童肯定是年轻一时贪玩,
罪不至死,值得同情,一会儿要护着点那小孩。
”三哥,是五楼。”徐优说完,就想走到前面去引路。
但潘云来站在秋风里,仰头看着五楼那个黑洞洞的窗口,像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徐优只好刹住脚步,在他身后站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