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
房间里没别人了,潘云来也不担心没面子,昨天晚上做得过了,今天来哄人他心
甘情愿,事情一码归一码,教训过了还是要宠的。
”童童,给你带了凤凰楼的早茶,水晶虾饺、牛肉肠粉、生滚鱼片粥,赶紧出来
吃。”潘云来站在卧室门口,一边敲门一边报菜名。
房间里面没动静。
”不上班了吗?今天不是休息日吧。吃完早餐送你去公司。”潘云来把耳朵贴在
门上听了听,卧室里有?的声音。
”差不多得了吧?要不我跟你道个歉?”潘云来晃了两下门把手,卡啦卡啦的声
音在寂静的早晨格外响亮,”有话出来说,你到底想怎么着?”
白童伸了个懒腰,全身酸痛,他望向不停晃动的门把手,很想知道潘云来的耐心
可以维持多久。
又是这样。
白童自己有一只猫,暖暖有的时候挠坏了他的东西,或者到处乱尿,他也会生气,
甚至还会打它两下,打完又觉得过意不去,巴巴拿着猫罐头去哄。
他自己就是潘云来养的猫,这不,主人收拾完他自己不好意思了,带着好吃的好
言好语地来哄他了。
做了这几年的猫,白童有些腻了,他最近总觉得自己未老先衰,力不从心,玩不
动这个主人和宠物的游戏了。
可一时也没别的好办法,有一天先过一天吧。白童在闪闪这里得到一些安慰,睡
了几个小时,补充回来一些做猫的能量和自觉,他很有必要利用主人现在的心软
和歉疚,为自己多争取一点猫罐头。
白童起身,在闪闪的梳妆台上摸索,找到一个卷发用的电热棒,他给电热棒通了
电,用几块毛巾包着渐渐发热的物体,在自己脑门上、脸上、脖子上转了好几圈。
顺便从杯子里蘸了几滴水,往眼角抹了抹。
做完这些,潘云来已经在捶门了,白童拿着镜子照了照,对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
样子很满意。
”再不出来,我撬门了!”潘云来觉得自己像个怨夫,低声下气来娘家哄小媳妇
儿回家,这已经很够意思了吧?
白童把门打开,虚弱无力地倚在门框上,泪眼婆娑望着潘云来:”三哥,你来了”
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就往前扑,潘云来赶紧把他接住,触手就是滚烫的肌肤,发着
烧的小孩软在他怀里,惨兮兮地说:”我不舒服”
潘云来又是懊恼又是心疼,都怪昨天一时意气用事,跟童童那么较真干什么?最
后心里苦的还不是他自己?
”发烧了?都怪我昨天闹得过了,这就带你去医院吧?”潘云来搂着白童的腰,
要把他抱起来。
装病的人当然不肯去医院,白童赖在潘云来怀里说:”不去医院,我要回家。”
回了家,潘云来把白童裹在被子里,喂了药给他吃,又让他量体温,白童躲着温
度计,往被窝里缩了缩,只露出两只闪烁的眼睛:”我觉得好点了,三哥你陪我
躺一会儿好吗?”
潘云来脱了衣服上床,钻进被子里,从身后紧紧抱着白童,贴在他耳边说:”你
以后能不能乖乖听我的话?这两年我对你不好吗?你跟我对着干能有什么好
处?”
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