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招人喜爱。
被那样恐怖调教一番,他哪有胆子再跟潘云来对着干?
那段时间,潘云来对他很好,伤口缝合之后不能沾水,不能大幅度动作,白童像
个小祖宗一样被供了起来,有医生保姆专门照顾他,潘云来每晚都回来,亲自带
他洗澡,而且顾忌他的伤口,愣是忍着很长一段时间没碰他。
白童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录取通知书也到了,是白童心怡的学校,在千里之外,
但他连看一眼都不敢,当着潘云来的面,把那通知书扔进了垃圾桶里。
潘云来看着白童脸上三分害怕七分受伤的表情,既为终于降服这个小孩儿觉得得
意,又隐约有些心疼。
他竟然心疼了。
过了几天,潘云来带白童去新开的游乐园玩,白童专门挑最刺激的项目,过山车
坐了一轮又一轮,最后潘云来都陪不动他了,就站在下面仰头看着,看着白童被
风卷得乱糟糟的头发,看着他时而前倾时而后仰,在极速坠落中放声大叫。
从游乐园出来,白童放松很多,在车上攀着潘云来的胳膊,枕在他肩头小憩。
晚上吃海鲜大餐的时候,潘云来问白童:”今年还想上学吗?”
白童正吃得开心,闻言犹疑地看着对方,他不敢回答,不知道金主葫芦里卖的什
么药。
潘云来笑着摇摇头,递给他一张录取通知书,是本市一所还算不错的学校。
白童张大嘴巴,但略一思索,也就没那么震惊了。
他并不怀疑潘云来的权势,反正这人神通广大,真给他弄来这个学校的入学名额
也不足为怪。
而且打一棒子给个枣这不挺符合这个人的作风吗?听话就给奖励,不听话就惩罚,
我不给你你伸手也没用,我要给你你不要也不行。
跟驯服马戏团的动物一样一样的,管你是狮子老虎还是小猫小狗呢。
白童必须接受这份好意,这可是金主违背自己原则做出的天大让步,他一定要感
激涕零。
白童当场感动哭了,表示他一定珍惜这个机会,好好上学,而且除了上课什么都
不瞎掺和,每天按时回家,乖乖等着金主临幸。
三哥在,我在,三哥不在,我等。
大一那一年,白童基本都做到了,小海绵还被不久前的恐怖事件压着没缓过来嘛。
他很乖,潘云来很满意,对他越来越喜爱,越来越离不开。
但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白童内心深处那个自由张扬,耐不住寂寞的小男孩又苏醒
了。本来嘛,你让一个正青春年少,长得春风桃李般明媚动人的少年,在新鲜的
环境下,在一群同样年轻荷尔蒙飞扬的同龄人中间,天天像个老头一样不闻窗外
事,下课就回家,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那时候白童已经对应付潘云来得心应手,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他凭借着自己
越来越精湛的床事技巧和越来越娴熟的撒娇卖萌本领,都能够顺利过关,并且还
能捞到一些额外的好处。他和潘云来的关系是一种微妙的平衡,为了既取悦潘云
来,又得到适当的自由,白童很努力。
跟同学聚会,出去玩个一两天潘云来是允许的,对于自己的调教成果他很自信,
白童还年轻,一时贪玩可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