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打电话,开了公放。
”红姐,这可能是有点误会了,既然童童不愿意,我也不想强人所难,”潘云来
看着白童,脸上是逗一只小猫时那种喜悦而戏谑的神情,”你赶紧把人领走,他
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哪敢碰他?”
白若红沉默片刻,赔着小心说:”童童就是有点害羞吧,您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讲。”
潘云来慢条斯理道:”红姐,你在云城讨生活也快三十年了吧?钱也应该攒了不
少,我突然觉得,童童这么好一个孩子,别有洞天这地方不利于他健康成长,倒
不如你们收拾一下,我派人送你们回老家去吧,老家还有人在吧?父母身体都还
好吗?”他拖着尾音又说了一句,”就是路途遥远,你们要多加小心。”
后来又说了什么白童没再去听,他只记得白若红的语气诚惶诚恐,他知道不会有
人来救他,他也逃不过去了。
挂了电话潘云来抱着双臂看着白童,语气冷下来,直白地说:”你是自己脱还是
非要我动手?”
白童擦了擦眼泪,自己动手把衣服都脱了。
潘云来本来心情很好,没想到这男孩这么不配合,他这几年顺风顺水,被别人吹
捧得有点发飘,现在很受不了别人忤逆他,真以为自己是出淤泥而不染一朵盛世
白莲花吗?那时候的白童在他眼里,跟满屋子漂亮小姐没有两样,都是用来泄欲
的工具。
他本来还打算对这漂亮男孩温柔一点,这下出师不利未免气闷,就没那么好的情
绪了。
”趴过去。”潘云来指着大床另一边,示意一丝不挂的白童过去,”腿分开,手抓
着床柱。”
白童一声不吭,像个木偶一样按他的要求摆好姿势。
潘云来很快脱了衣服,他用皮带把白童的手紧紧绑在床柱上,并且低头警告他不
要乱动。
白童把头偏向另一边,一侧脸颊贴着床单闭上了眼睛,他忽然觉得潘云来左眉上
那道疤一点都不性感了,看上去很恐怖,让人恶心。
腿被用力分开,腰被压到最低,白童用母兽的姿势被迫承欢,没有亲吻也没有爱
抚,白童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按摩棒被一把抽了出去,紧接着就是恐怖密集的硬
物入侵,好像恨不得捣烂他的身体,被刀刃切割撕扯的剧痛盖过一切感官。
那时候白童还有几分少年的天真和倔强在,他咬烂自己的下嘴唇都不愿意发出一
点声音。但这种沉默的抵抗让潘云来更加愤怒,也更欲真相,就是看见闪闪和一个肥胖谢顶的男
人在凌乱的床褥间交欢,闪闪也是这么趴在床上,丰满的乳房随着男人大开大合
的动作前后摇晃,那男人拍着闪闪的屁股,心肝宝贝乱叫,一声声”我爱你”喊
得情真意切。
后来白童问闪闪,姐姐你那是在干什么?
闪闪正在给自己贝壳般的脚趾甲涂鲜红的指甲油,瀑布一样的长发遮挡了视线,
她叫白童帮她拿过一个镶满水钻的发夹,捏着白童粉嫩的小脸跟他说,姐在挣钱。
白童第二天醒来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他确实跟她们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