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的,他坚信俞星野没有死,就像冰一样凝结,到了适当的时候,又会像花一样重开。
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会死,他活着!一定是这样的!他说过,如果他活着就会来找我,如果他因故不能来,也会让人带着他的信物来告诉我。
阳光从灵台之上透入,驱散了姚溪暮心中的乌云,他不由自主的笑起来,睫毛像小蝴蝶在颤,又像小扇子在扇,乌泱泱的扑撒开来,眸光璀璨。
“溪暮。”江晚舟误以为他的笑容是给自己的,喜出望外地捧住姚溪暮的脸,低头便吻他的唇。
两人太久没有亲近过了,江晚舟十分想念他,唇齿相依间,他尝到了熟悉的清甜滋味,原本心头烧着的一把暗火熊熊燃起,越烧越烈,只把理智焚烧殆尽,摧枯拉朽。
江晚舟亢奋难抑,一手扣着姚溪暮的后脑,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得贴近自己,不断变化着角度将这个吻的急之下,姚溪暮脑子里的那个弦仿佛断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晚舟在他耳旁轻声喘息道:“溪暮,我想你。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了。”
说完,江晚舟将他抱到床上,滚烫的嘴唇逐一碾过他的眉心、鼻梁、嘴唇。姚溪暮歪在被褥中,一动不动,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衣衫。江晚舟觉察出不对来,仔细看他,果然见他目光涣散,又像是发起呆来。
“溪暮!”他唤了又唤,姚溪暮只是神游不答。狠狠的在姚溪暮的脸上亲了一口,江晚舟不肯相信:“故意装的吧?”
姚溪暮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在姚溪暮的肩膀上吮了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姚溪暮像个漂亮的人偶娃娃一般,无动于衷的躺在他的身下。
江晚舟慌了神,连忙将衣服往他身上一拢,急三火四地去请了林疏雨进来看他。江晚舟身上的反应未退,怕林疏雨看出倪端,站在门外,没有进去。
林疏雨看了床上的情形,又见姚溪暮衣衫不整,大概猜到了两人之前是好事未遂,他摇摇头,凝神给姚溪暮施针。没过多久,姚溪暮的眼珠子渐渐活泛起来,盯着林疏雨良久,皱眉道:“师兄,我好累,我脑仁疼,我手也疼,哪哪都疼,我不想活了。”
“哪有那么严重,就不想活了?”林疏雨失笑,柔声抚慰道:“睡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想太多,想多了当然会疼。”
“师兄。”姚溪暮瞪着眼睛,问道:“他走了吗?”
“他刚才在这里的,你要见他吗?”
“不,你让他别来找我,他一来我就更疼,我不想见他。”姚溪暮闭上眼睛,又慢慢补了一句:“他的剑我也不想要,你帮我还给他。”
林疏雨拉过被子将他包裹住,“好,我帮你去说,你睡吧,别管那么多了。”看着姚溪暮闭上了眼睛,林疏雨这才出来面对了江晚舟,轻咳了一声,说道:“小溪暮身体如今大不如前,刚又添了伤,还望少主多多顾念着。”
这句话一出,几乎让江晚舟面红耳赤,他不愿承认自己对姚溪暮情难自抑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