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船,能接近海船的就只有官船,他不在官船上,还能在哪里呢?”
“海船也不能够在这里停留太久。”李晖茂望了望天,继续说道:“风向会变化的。”
烟尘之中,江湖群雄不顾官兵阻拦,或奔冲,或疾走,前仆后继的往海船上去。
有轻功不佳者才走到半道上就跌入滚滚浓烟中,消失不见。
也有眼见着要冲上海船的好手,却如刚才那个青衣人一样,还未触及船舷便已跌入水中。
“怎么一个个像是入了魔?”江晚舟大惑不解:“都这个时候了还看不明白形势吗?斗得跟乌眼鸡似的。”
姚溪暮听了此言,心中暗道:当初你为了宝藏对着我要打要杀的,难道不也是入了魔吗?
四艘官船缓缓驶近海船,成了四方合围之势,海船上忽显人影,几个黑影身法诡谲,如露如电,刹那间闪身没入官船之中,风帆猎猎鼓卷,人影却已经消失不见。
大浪扑来,风至,海船缓缓朝着东边驶去。
“扶桑忍者!”李晖茂惊呼出声,“俞太师要跑了!”
官船船身剧烈摇晃,官兵在甲板上东倒西歪,踉跄着无法稳住身形。
“官船上的掌舵者被挟持了?”姚溪暮又是惊愕又是担忧。
海船上的甲板上又出现人影,手持劲弓,□□密集如雨,朝着东首官船嗤嗤而去。
甲板上的官兵始料未及,纷纷中箭,又听得一声高呼,竟是东首官船之上的指挥官下令放行。
船身缓缓倾斜,徐徐转向,其余三艘也纷纷调转。
黑云遮蔽了太阳,惊涛汹涌,那几道鬼魅般的黑影重新冲出,纷纷朝着海船掠去。
其中一影的臂中挟着一人。
——俞太师!
群豪哗然——官船之上的指挥官就是叛贼,公然放跑了俞太师。
姚溪暮再也按捺不住,奋起真气,用左手抽出破晓,朝着海船俯冲而去。
江晚舟和李晖茂更不迟疑,紧随其后。
海船顺着风向,船帆鼓舞,朝着东边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