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不想给他。
“所以呢?过来找我不仅仅是为了躲那个女的吧?”单斯远曾提过家里长辈想让单斯墨早点结婚好管住他,但是竟然找了个这样的人,明摆着是给被留在国外的单斯远脸色看。
单斯墨又拿了杯香槟,一口灌完才开口,“单狩好像又改了遗嘱,我不知道具体的事,但很可能留给你的股份才是最多的。”
田小守听到这话赶紧看了看四周,看到几个单家保镖才放下心,回过头就撞见单斯墨一副“你丫是白痴吧”的表情。
“不是,我只是觉得像你们这些豪门争遗产啥的不应该更加单斯墨都看在眼里,告诉田小守这些话当然是有意为之,他在商业方面远远比不上他哥,但也还能帮上忙的,确认了田小守的态度今晚就算没白来。
“喏,我哥喝了掺安眠药的水,现在差不多该醒了。”说着单斯墨不动声色伸手拍了田小守一下,田小守还没看到是什么东西单斯墨手就收回去了。
朝口袋里一摸,果不其然是张房卡。果然是单家人啊,自己下了药却让他去抵挡怒气,这买卖稳赚不亏的好吧!
不过前提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是了,田小守自知无法拒绝,只能抢过单斯墨手里第三杯香槟,一口嚎饮而尽,和林格打了声招呼,风萧萧易水寒地离开了会场。
有多久没看见单斯远的睡颜了呢?这个人连在睡梦中是一副无懈可击的样子,健康的睡姿,没有呼噜声,就这样安安静静闭上眼,连呼吸都很轻,有时田小守晚上起来上厕所还曾经去听过单斯远的呼吸声。
声音真的轻的可怕,总让人有种他会永远睡过去的感觉。
田小守脱了衣服去浴室简单处理下自己,单斯远有轻微洁癖而自己身上有在晚宴上沾染的各种气味,不过单斯远睡眠一向浅,田小守没敢开淋浴而是打湿毛巾擦拭。等擦干净身子,田小守穿上酒店提供的睡袍轻轻躺在单斯远身侧。
趟下没多久,单斯远的手臂便伸了过来,一下就把田小守裹进怀里。开始田小守还以为单斯远是醒了,但听着熟悉的心脏跳动节奏他可以断定这个拥着他的男人还是沉睡,而且睡得很安然。
那么这就是习惯使然吧。
这下田小守不怕吵醒单斯远了,左蹭蹭右蹭蹭给自己调整成舒服睡姿。
“别蹭了,睡觉。”
单斯远抱怨了下,但也自觉松开束缚跟着田小守调整睡姿。田小守看着有趣,稍稍抬头在单斯远的嘴角落了个吻,轻声道了句“晚安”。
“晚安。”
就像输入固定程序的机器人一样,单斯远给出了田小守最想要的回答。田小守又看了眼仍然在睡梦中的单斯远,难得枕着一身愉悦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见感觉到嘴里有什么湿软的东西,田小守迷迷糊糊的含着吮吸了下,一点味道都没有,他又颇为嫌弃地用舌头顶了出去。
呼,这下呼吸顺畅了。
田小守不自觉笑了,伸手去捞身边的人,结果手臂又被抓住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