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陪就是几个月
听说了这事儿后,翠郎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今日听闻夜堇出了门,他便故意等在这里堵夜堇,见了面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眼神蔑视着夜堇,对他极尽羞辱之能事,言辞间极是鄙夷刻薄。
夜堇听了两句便淡淡从他身侧走过,便要自顾自回自己所住的居室。
翠郎不想夜堇竟是这般无动于衷的模样,一气之下怒火更盛,直接一把掐住夜堇的手腕,失控地冲他嘶喊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又能得宠到几时?要是那位大人真的在乎你,又怎会让你继续住在这楼子里?”
翠郎虽然手劲不大,但终究是个男子,被他全力之下的这一掐,着实捏得夜堇有些疼痛,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就听身后有冰冷的声音传来:“哦?我不在乎阿堇,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在他说话的那瞬间,翠郎便被一阵疾风直接甩了出去,结结实实地摔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只是翠郎并没有大声嚎叫,反而做出一副泫然欲泣、欲哭不哭的模样,仰脸看向不知从何处现身的逢幽,眼泪在眼眶里要掉不掉,衬着他那副美貌,显得十分地可怜。
可惜逢幽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淡地瞥了翠郎一眼,便把夜堇的手腕放在自己手心上,对着他被掐出些许的青紫痕迹来回捋摸。
夜堇能感觉到方才还被翠郎掐得有些疼痛的指印渐渐在手腕上消散,疼意也渐渐跟着消失了。他忙从逢幽手上收回了手腕,拉了拉衣袖,把手腕遮掩在下面。
这时翠郎忽然听到耳侧有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近在耳侧声若寒霜:“念汝是初次冒犯,于汝三晌噩梦作为惩戒。若敢再犯,严惩不贷。”
翠郎忙抬头朝四周看去,他身侧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不远处伺候自己的两个小厮听说事情后忙朝自己的方向跑过来。而四周之人毫无异状,好似只有他一人听到了刚才的那句话一样。而刚才挥手一击便把他甩出去的那个高大男子,已经牵着那丑鬼的手走了,两人只留给他一双款款远去的背影。
期初翠郎只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结果当晚入梦后便做了一个让他毕生难忘的噩梦。尽管梦醒后他就忘了自己做梦的内容,但是恐惧的感觉却如跗骨之蛆一般跟随着他,令他不敢进入下一个梦眠。
无视了一路过来四周人的眼光,逢幽就这样一路牵着夜堇的手回了他们所居的室内。一进了门,逢幽便握住夜堇的肩头,停顿了一下,才有些歉然道:“阿堇,这段时日是我太过忙碌了,都没有关注过这里的人的情况,我以为已经警告过她们了,不想他们现下竟然还会这样。”
这里说的“她们”,自然是指尽君欢里的几位妈妈。
夜堇摇摇头:“不怪你,便是楼里的几位妈妈,想来也不曾想过会这样。”
他亲娘去世得早,自幼便缺乏关怀,别人对他的一分好,他都会放在心上。更何况,若说别人对他是一分好,那逢幽待他便是十二分好,他又怎会怪他?
逢幽也跟着摇摇头,微微叹了口气:“还是要怪我。我在冥界长大,涉世不深,只见鬼怪凶恶,却忘了,人心才是最丑恶的。我只觉得这世上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只想着你在这里已然住得习惯”他顿了一下,才缓缓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