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禹丝毫没感觉到危机感,嘴里哼哼咛咛的还一二三四五数着数。
他没有危机感是因为潘成逸一直都没对他做什么进一步举动,回来快半月了,两人除了偶尔吻一吻,睡觉抱一抱,规矩的很。这么一弄,将李禹那点少得可怜的机警腐蚀的丁点不剩,有时候潘成逸翻身背着他,他还不习惯,自己睡着睡着就自动自发的挨上去了。
此时一抖一抖的床上,李禹光着膀子只穿着睡裤在那一下两下的练着腹肌,干干瘪瘪的身材自从痊愈那天起就给养到现在,愈发光洁红润不少,晚上抱起来也没第一次那么咯手了,软乎乎挺好揉捏。
潘成逸盯着那胸前两点嫣红,擦完头扔了毛巾,无声无息的坐到床上,耳边听着旁边微微粗重的呼吸声。
潘成逸刚躺下,李禹就停下动作,撑着手臂扭头看背对着自己的潘成逸问:“要睡觉了?”
潘成逸用比往常低沉的声音嗯了声。
随即,李禹按灭床头灯,被子一扯,乖乖不再打扰对方,跟着躺下了,躺下之后惯性似的往潘成逸旁边一滚,下一刻人就落到潘成逸燥热难耐的怀抱中。
李禹闭着眼嘴里嘀咕:“不是刚洗过澡吗?你身上怎么这么热?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潘成逸一声不吭抱紧了他。
李禹这真是累了,没听到回应,闭上眼就要马上沉入梦乡,可是某人不给他机会啊,那手刚握住他的命门,人就嗷的声清醒了!
李禹用仰扬顿挫长长一声“嗯!”作回应,扭头在黑暗中看向旁边的人,那定是看不清的。
潘成逸握着他的下面,李禹弓着腰双手按着潘成逸的手,低着声问:“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潘成逸开始捂弄的动作,不一会儿李禹就难耐的呻吟出声了。
毫无情欲经验的心灵和肉体让他不多一会便溃不成军,欲望成为主宰,引领他跟着前行,头抵着对方结实炽热的胸膛喘气,当那涂着晶莹液体的手指在他后。庭摩挲时他因高潮所涣散的理智渐渐回归,让他忍不住打了个颤,他气咻咻又怕接下来令他胆颤的事情而夹紧屁股,直呼其名:“潘——”还没说完全名就被人一口吞下,所有的话都淹没在口舌之中,忘了呼吸,瘫了四肢,当下面第二波高潮来临时,李禹浑身再一次犹如过电般酥麻,那酥麻像是窜到了脚尖,勾起脚背,脑中似缺氧,已然不知东南西北。
然而他所惊惧害怕的并没有来临。
潘成逸握着他的手引着他握住自己的分身,又惊又惧的李禹握着他的粗硬分身,惊惧之中又添上嫉和妒,因为李禹的玉柱和潘成逸的分身根本没有可比性,暗叹同为男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暂时保住菊花的李禹被这么一引自然心领神会,打飞机谁不会啊,他曾经多少个日夜都是靠自己的双手解决,没有了心理负担,恢复一丝清明的李禹殷勤备至经验老道的开始解决潘成逸鼓胀炙热如铁的欲望。
在李禹经验老道的手技中缓解了难耐之后,潘成逸就着黑暗中李禹胆颤心惊的双眼,草草收拾了下彼此的身体,然后拥着李禹睡了。
李禹干瞪着眼,被潘成逸像只小猫一样搂在怀里,确定是真睡后,他悄悄松口气跟着闭上了眼,呼呼入睡。
黑暗中,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