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扬起诡异表情,笑了笑说:“先不谈这些扫兴的事儿,听说你那宝贝小心肝醒了?”
“嗯。”
“命挺大啊。”潘潍霖语调感慨。
潘成逸站起身:“没别的事,回去了。”
潘潍霖看着兄长说完不等他回答就离去背影,和站在他旁边的阿庆说:“我怎么觉得我现在连只猪的地位都不胜了?”
总觉得他最近不大对头啊,有这么紧着宠物的吗?
为了那小黑碳,竟然干掉了瓦尔达家的小儿子,这平日不显山不露水,只在实验室动动针管小刀片的人,怎么一出手就这么狠。
潘潍霖想来想去,觉得变态果然不能惹,报复心太重了。
潘二少一点也没想起来,他自己的报复心可一点不比潘成逸少多少。
阿庆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他总不能说,老大您怎么可能连猪都不如呢,说不如猪更不行了,只得干巴巴的转移话题,提醒道:“您不是约了王小姐喝早茶吗?”
潘潍霖没听到想听的恭维话,怪没趣的喝口茶润润嗓子说:“约哪了?”说完站起来。
阿庆说了地方,潘潍霖撇下众人抬脚就向外走,身后只跟着阿庆。
约会啊,就得附庸风雅,女人就好这口,恰好今儿潘二少兴致来了,也想雅一回。
潘成逸到了家,看着还在睡的黑珍珠,没叫他,拿了本书坐在一旁的靠椅上看了起来,桌子上摊着报告和笔,偶尔记上两笔,气氛静谧。
到了中午,黑珍珠依旧还在睡觉,潘成逸叫他起来吃饭,没叫醒,眉头沉沉的拧了起来。
古堡里的李禹刚吃完饭后甜点,休息会后,就让等在一旁的医护人员捣腾他的身体。
因着李禹适应的蛮好,按摩的时间也跟着越来越长,中间也有休息的时候,这样一直到了中午,李禹一身汗的被扶着去泡澡。
泡在水里,李禹长长的舒口气,白皙的脸颊被热气蒸腾的透着绯色,头发软趴趴的贴着他的额头,露着瘦瘦没二两肉的肩膀,偌大的一个奶白色浴缸里,愣是让他洗出了大澡堂子的味道来,蹲在水里想要搓搓自己身上的灰,奈何身上素来是被人收拾的十分洁净,白费了会力气,搓的身上红彤彤的,什么也没有搓下来,他靠着浴缸的边沿喘气,氤氲的水汽在墙壁上凝结出水珠,有一两滴从上面落下来,“啪叽——”一声,冰冷的水珠落在他的颈脖处,凉意沁骨,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倏地睁开闭着的眼睛,看到了挽着袖子正埋头给他加热水的廉坞。
李禹的嫩脸顿时红了,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佝偻着背没命的咳了起来,这下脸憋的更红了。
廉坞无奈的叹息一声,伸出手贴在李禹裸露的背部,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给李禹捶着背顺气。
他抚着李禹细白的背部,感受那温润的质感,顿了一下,掩去异样的神色,继续给他顺着气,等李禹不咳了,便收回了手。
“这么久还不出来,想泡也叫人再加点热水。”话中无一丝要责怪的他的意思,宽和的交待他下次不要这样子,免得伤了好不容易渐好的身体。
“不怨她们,是我叫她们在外面等着的。”泡个澡身边也围着一帮子人,要是大家都光溜溜的李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