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刀尖在其中旋动,右脚被放开后我拼命抵抗,他掐住我的脚踝,小刀刺进左脚脚筋的位置,血液顺着刀尖滑落,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试着站起来,却发现怎么也没办法让双腿听从大脑的指挥。
我不会走路了。
“滚开滚开滚开——!!”
我已经很久没发过脾气,但这一次我真的开始厌恶有马,他有些无奈地扔掉小刀过来抱着我:“别乱动,这里,”他指了指我脚踝上两个十字形的伤口:“会出很多血。”
“操你妈妈妈!滚滚滚滚!操操操操操!”
“我带你去处理伤口。”
有马的态度忽然温柔起来,他亲了亲我的发顶,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我起来。
为什么…要做这么暧昧的动作?
真户的话语划过脑海,我开始发抖。
出了审讯室我才知道现在是深夜,路上碰见的g成员都毕恭毕敬地和有马打招呼,有人看见我裸露在外面流血的双腿,除了惊讶和试探的神色外没有谁多问一句话。
到了最近的医疗室,有马踹开门抱我进去,看见是他,立刻有医生走上来询问情况。
“脚筋才被挑断了,帮他止血,”有马眼帘微垂:“会不会感染?”
“现在消毒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医生说着检查我的伤势,看见那两个十字形的伤口很是惊讶和同情:“特等,请问他是你们班受伤的成员吗?这种伤势可能以后没办法再参与行动了。”
老子话都不想说扭过头,有马摸了摸我的耳朵:“他是我的……”
这时隔壁间传来争吵声,打着绷带的不知骂骂咧咧走出来:“真是的,这种小伤随便包包就好了,打石膏躺半个月不得死人,”他无意看见了我的脸,脚步一顿:“八木?你被放出来了?”
我不想理不知,谁都不想理。
我想打架。
“你怎么受伤了……你的腿!”他看见我小腿上青紫的皮肤和被断掉的脚筋,再看向有马,共同战斗过的队友感让不知一下抛弃了阶级观念,怒吼道:“有马贵将!你对他做了什么!”
其他人的目光都被吸引,有马抬了抬眼皮没有说话,医生停下手里的动作:“特等,这是您……?”
“八木放勾结青铜贩售情报导致多名搜查官牺牲,为了惩戒,我断了他的脚筋。”
“妈的!”我不想忍了:“神经病!”
大概是从来没有人敢骂有马,医疗室瞬间安静下来,不知这时才明白自己刚才质问的对象是有马贵将,他脸色发白死死盯着我。
有马理智的声音打破沉静:“处理好了吗?”
“好、好了。”医生兢兢业业地解说:“要一天换三次药,您……”
“我帮他换,药准备好,”他思考片刻补充:“有没有rc抑制剂?剂量大一点。”
“有,这就去准备。”
医生如获大赦走到一旁备药。
不知抓抓头发,眉头死死皱着:“有马先生?八木他并没有勾结青铜,你这样不经上面核查直接处理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