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我快速的反应惊住了,可也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感到开心,眼色反而深了些,“……真心的吗?”
“真心的。”我回答得无比顺溜。
“那我们回去之后就结婚。”
“……”我的喉头梗住了,像一个突然被戳穿了谎言的孩子,定在那里手足无措,满面通红。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深不可测,“嗯?”
我被逼得进退维谷,感觉前脚是悬崖,后脚有追兵。
一个“好”字卡在我的喉咙口,我却无论如何吐不出来。
手机铃声救命般的想起,齐政赫不耐扫了眼号码,还是接了起来。
看来是紧急的事情,他边接电话边示意我帮他更衣,我如获大赦,马不停蹄将他整理妥当。
“晚上合作方有个宴会,我会让司机来接你。”他一直在跟别人讲电话,出门的时候抽空跟我说了一嘴,顺便亲了亲我。
我微笑点头,刚刚死里逃生,我没道理再去摸老虎屁股。
其实我并不想去,第一我从没参加过这种上流社会所谓的宴会,怕会失礼,第二他有没有想过,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可明显我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的怒气我承受不来。
下午他请了个造型师来帮我梳妆打扮,洋洋洒洒搬了几大箱子物什进房,造型师聒噪又娘炮,一进门就抱怨,“齐总这次怎么没住他的长包房?这里又小又挤,东西摆都摆不开。”
“长包房?”我似乎捉住了什么关键词。
“对啊,顶楼那间总统套。”
我脸一白,那个房间,是他的长包房?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何况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租的,我自我安慰,可结合这段时间以来在我身上发生的各种际遇,我心里已浮起巨大的疑云。
“哎?美女,你是齐总女朋友吗?他身边可从没出现过任何异性啊。”造型师热切地想和我攀谈,言辞间马屁意味浓厚,我心里有事,更何况这个问题应该算个禁忌,只能以笑对之。
造型师估计觉得自己自讨没趣,讪讪闭了嘴,背过脸做了几个死样怪气的表情,都被我发现了,他一定觉得我不好相处。
没事,我是个无足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