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尴尬,“这很重要吗?”
我冷笑了一声,没来由就觉得火大了起来,“你看!你连之前有过多少女人都记不得,那说明我也只不过是你诸多床伴的其中之一,为什么你不能玩玩就好呢?非要把大家的生活都弄得鸡飞狗跳才满意吗!”
“玩玩就好?”他压着冰冷的嗓音反问,眼中的火越燃越炽,“这就是你对我心情吗?”
“我对你没有心情。”我垂下眉眼,寒声回。
“……那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玩玩就好!”他似乎被我阴郁到恐怖,像一个随时会把我撕成碎片的恶魔。
我被恐惧攫住了心,爬起来就往房里跑,可又哪里跑得过他,被他从后面赶上来揪住了我的发,我的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禁不住惨叫了一声,可这似乎更加深了他施暴的欲望,他大手一掀,我身上的浴衣便被撂到了空中,浑身赤裸,瑟瑟发抖。
“看清楚了,我是怎么对别的女人的!”他狰狞着脸恶狠狠地对我说,抬起脚对准我的膝窝一踹,我跪倒在他两腿间,毫无预兆地,他将已经高高勃起的肉棍插进了我的嘴里,凶猛摆臀,我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只泄欲的母狗,跪趴在他面前承受他无情的施虐,没有任何快感,没有任何柔情蜜意,他牢牢控着我的头,我动弹不得,嘴里塞满巨大的肉棒,被插得不断干呕,只觉得快要窒息。
很快我柔嫩的嘴角就破了皮,痛得我眼泪直掉,我呜呜地摇头,抬起脸用眼神哀求他,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想阻止他继续抽插,他低头看着我,眼里的疯狂慢慢平息了下来,终究放开了我的头。
我扑跌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在我面前站了一会儿,眼神复杂,又缓缓蹲下身,将手探过来似乎想查看我的伤口,我却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怯怯地看着他。
他的手定格在半空,眸中有光晃了晃,我竟从里面读出了些许哀伤。可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抱起了我,我不敢挣扎,任由他把我抱到了床上。
他拿来医药箱,捧起我的脸,小心翼翼到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珍贵瓷器,用沾了碘酒的棉签轻轻点我溃破了的嘴角。
我从小就是一个怕痛怕到死的人,此刻伤口被强烈的药水刺激着,我却又不敢动,那种尖锐的痛楚让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