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住了对面的墙壁,“我不喜欢住边间。”我胡乱找了个理由。
齐政赫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我以为呢……”他纵容地捏了捏我的脸,“小迷信。”
最后我们换了一个行政套房,我的心态才终于平稳下来,齐政赫非要拉着我洗鸳鸯浴,我也允了,任他对着我胡天胡地,他愿意帮我换房间,我心里已很感绪就不对。”他搂我在他怀里,用手背不断地替我拭泪,口气像是在哄一个小娃娃。
这是一段我永远不想再触及的回忆,自然也不愿告诉他,“没事,我只是刚和小昱分开,有点想他。”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才郁郁地回了一句,“你真是个好妈妈。”
我止住泪,他还湿漉漉地赤裸着,我站在他腿间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痕,又拿来吹风机吹干他的头发。
“你对我真好。”他用手箍住我纤细的腰肢,将头埋在我双乳间,却不带任何情欲,看着更像是一种渴求的眷恋。
这就是对他好了?他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了些?我不解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肩头上的伤疤,他身上有很多很多大小不一的旧伤,甚至还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看着狰狞可怕又触目惊心。
我问过他,他只是淡淡回我是年少时在外面混社会留下的。
每个人都有想要极力埋葬的过去……
我怎么这么勤劳……
怒火(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