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去倒杯牛奶。
宅子里很静,我没有穿拖鞋,赤脚走进一楼厨房间,回房的时候,余光瞥见洗衣房里还亮着灯。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疑惑地靠近,从微微敞开的门缝里向里望。
是齐政赫。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惊讶到难以成言。
他竟然拿着我的脏内衣在自渎!
我拼命用手掩着唇,看着他将头埋在我穿过的胸罩里陶醉地嗅吸,而他的另一只手拿着我的内裤握住自己颀长的粗棍,快速地前后磋磨着,喉咙里发出压抑而兽欲的呻吟。
他对我……果然是存着扭曲心思的。我直勾勾地盯着这肮脏的一幕,却无法移动脚步半分,甚至感觉浑身越来越热,难道我竟然因为他在意淫着我,所以也动情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低的长吁了一口气,用我的内裤裹住他的龟头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他的神色逐渐恢复了平静,随意清理了一下,便朝门口走来。
我吓了一跳,快步隐到了门后,他没有发现我,径直上楼去了。
我狂跳的心在慢慢减速,但我的裤底,竟可耻的湿了……
我已经没有办法在直视这个“儿子”,从那以后,我对他能避则避,避不开便低头躲闪和他哪怕任何一个眼神的接触。
感觉已经不对了,再见只会觉得别扭。
到了冬至节那天。
所有的员工都被准许放假回家,偌大的宅邸只剩我们诡异的“一家三口”。
我煮了些拿手好菜,与他们父子同饮,齐政赫与齐家骧的关系看起来一直不咸不淡,没有外界传闻那么差,但也绝不是正常父子血缘那般亲。
他们交换商业意见,我插不上话,帮他们添酒夹菜,气氛还算融洽,齐家骧很高兴,“欢颜来了之后,我们家有人气多了,连政儿也变得听话了!”
齐政赫闻言,眼角微微上佻,那双不笑也含情的桃花美目朝我这里轻轻一转,那不经意的勾魂劲,再加上他向来坏坏的表情,若不是我在欢场里摸爬滚打久了,恐怕此刻早已要被他吸了魂。
这个男人,太会聊骚了——我在心底暗暗评价。
“那么我是要好好敬小妈一杯,世间降得住我的如来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