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来,叫这怀有身孕唐人街白人太太“要懂事,学会像个好太太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有一天,她有了颜色。”西泽接着又说,“是紫色的。”
淮真沉浸在自己的难过里,陡然一听,觉得这形容很不怎么样,于是不屑的笑了。
紧跟着西泽钻进来,将她怀里那一团被子给夺走。被抱在怀里的于是成了淮真。
电炉关掉开关,一开始进被子里的西泽是凉的,凉气隔着两层衣物,嗖嗖往她身上蹿。西泽像是故意拿她取暖,她越抱怨,就掖得越紧,热气一点点被摄走。后来热乎一点,再后来越来越热,热的她探出头,将额头贴着他下巴靠着,因为他露在外面的脸颊仍还是凉凉的。
后来她把脚心伸出去贴他脚背,因为他个太高,两只脚与半截小腿都露在外头。足弓贴上去,脚心凉悠悠的很舒服。这边捂热了,脚跟着游到下一块儿去。
西泽也不知是痒还是什么,笑得直抖,s,s的警告她,一声比一声克制。
她不听,接着闹他。
西泽不客气了,一个翻身,将她胳膊腿连带身子压个结结实实。
其实她也在摸索,知道他哪儿敏感。一被搔动,忍耐的时候,微微闭起眼,睫毛剐蹭过脸颊,喉结在脖颈下艰难滑动,非常可爱。
淮真趁机在可爱上咬了一口,他没控制住“啊哈”地一声。
她嘚瑟笑起来。
“你真的很……”西泽低头,看见她表情,很无奈的说,“naughty”
淮真正玩得开心,陡然倾泻的一声女人呻吟,将他两吓了一跳。
两人很默契地侧过头,想找找声音来源。
紧跟着,床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很响亮,像带动墙壁也跟着一块儿颤抖。
淮真趁机从他怀里钻出来,和他肩并肩趴着,盯着床头那一堵不安分的墙。
女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床板嘎吱嘎吱的摇动,女人难以克制的尖叫,不知道她享不享受,但是听得出来她叫的很卖力气。
没几分钟她又尖叫起来,说,不,汤姆,拜托了,不要那个,那个太大,不要那个。
淮真循着声音,突然西泽那一侧的床头看去。
床头上摆着塑胶an,除此之外还有金属的,色彩斑斓,粗细各异。
她认真看了一会儿,抬头发现西泽在看她。
淮真问,“他们是用的这个吗?”
他说,“搞不好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