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挺顺利。他轻轻吁了一声,微微仰起头,靠在玻璃上。
过了会儿,她听见他说,“you are such a”
(你这人真是。)
她问,“ what?”
(我什么?)
他没接话,慢慢动作起来。
淮真将额头靠在玻璃上,盯着他的背影看。这么看起来他皮肤像是浅蜜色,但有天靠在一块儿睡觉时她偷偷比过,其实还是他更白一些,不过是那种时常运动、适当均匀日晒的健康暖色调;不像她,略微有点没有血色。
缓缓抽动的那只手臂,肌肉时不时的虬结起来,好像很用力的样子。
她不由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心想,居然要这么大力气吗?
西泽突然停了下来,微微偏过头,“淮真?”
“嗯?”
“淮真。”
“啊?”
他突然又不说话了,手上好像也没有动作。
淮真往玻璃一侧走了几步,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他仍握着。
他声音有点变了调,很轻,带着点请求的意味,听上去有点渴。
“please say thg”
(你说点什么)
她说,“saysay what?”
(说什么?)
他说,“ a sall talk”
(随便什么都行)
淮真脑子里一片空白,绞尽脑汁的想了一阵,说,“昨天我走在这条街上,有个金发女郎想约我公共度良宵我很确定她知道我的性别。”
他说,“然后呢?”
西泽叫她继续。
她说,“我觉得她很棒。”
西泽笑了,“你想赴约吗?”
她说了不,然后又补充说明,“假设没有你的前提下,也许会。”
他又动作起来,这使她有点紧张,总觉得这种时候是不是该讲点别的?
他背靠着,手肘偶尔会碰到玻璃。
气息有点不稳,也许为了克制,讲话有点断断续续。“如果我今晚没有出现在旅店”
她说,“你不会的。”
“你怎么这么确定?假设我在七十号公路上遇到hoo pollex,突然退缩,直接驾车和她一起回到纽约去过那种‘很容易的生活’。”
淮真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