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你知道整个纺织厂出货的流程是怎么回事吗?各种机器和纱锭知道多少?”他问道。
许鹿不仅没有犹豫,反而说得头头是道,姚光胜边听边点头。
“这样吧,我先定三百匹布,稍后有人会把布样送过去。若是做的好,还会再追加的。我们来谈下合同和定金的事。”
许鹿这几日尝遍人情冷暖,深觉世态炎凉。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雪中送炭,实在是感!”
“做生意罢了,你们的布我一向用惯了,谈不上恩情。”姚光胜摆了摆手,吩咐下人去拿钱和印章过来。
等签订合同,再付好定金,姚光胜亲自送许鹿出门,许鹿再三致谢:“姚伯父别送了,我们一定按时交货。”
姚光胜叮嘱她路上小心,转身回去。
许鹿站在原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丁叔也有点不悦:“进来前不会敲门吗?”
苏曼愣了愣,就势敲了敲门。她一时高兴,把规矩都忘了。
傅亦霆这才让她进来,拿出一张票放在桌子上,推过去:“下个月跟我去上海大剧院看一场演出。”
“是凌鹤年的戏吗?”苏曼拿起票,看了眼,“我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在说买不到票的事。久闻凌老板戏好人俊,还有留学的背景,一直都没机会见到本人。都说凌家的老爷子是北平政府的总理,还有军方的背景,是不是真的?北平政府现在跟日本人打得火热,您是不是要……”
“这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