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快进来,就咱两,这段时间借住一下。”
“嗷。”陶晚长舒出一口气,赶紧进了屋子,由衷地夸赞道,“真漂亮呀。”
“你喜欢这种风格?”程鹤楼熟门熟路地往楼上走去,“以后按这个买吧。”
屋子里确实没人,但客房两间,打扫得很干净,被子是晒过的味道,桌上还有盛开的鲜花。
主人以此表达了他的欢迎。
程鹤楼在收拾行李箱,推了陶晚一把:“你不是要去厕所吗?去啊。”
“哦哦。”陶晚进了洗手间,干脆洗了个澡。
脑袋里大概还是晕着的,洗完了才发现什么都没有拿,正要叫程鹤楼,门便被人打开了。
程鹤楼湿漉漉的,显然已经洗过的样子,拿着她的内衣和睡衣递给了她。
陶晚接过衣服,有点脸红,可能是因为地点有些特别,也可能是突然发觉了程鹤楼在她跟前已经变得十分体贴。
客房自然是只用了一间,尽管陶晚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但程鹤楼的态度非常强硬且理所应当。
临睡前陶晚拿过手机跟陶枣聊了两句,本来没打算刷网上的消息,但是尽管远在异国他乡,连上无线网以后该有的推送一条都没少。
只瞄了两眼,她便被。
程鹤楼把手机还给陶晚以后,靠着床背发了很久的呆。
这个时候不用问,陶晚也知道这些不是程鹤楼策划的了,那么是谁呢?这么尽心尽力地召集了一大波人为程鹤楼平反。
“程导……”她小声叫了声。
“嗯?”程鹤楼看向她,情绪还算平静。
“是莫姐吗?”她问。
“不是。”程鹤楼摇了摇头,“她处理的话不会是这种路子。”
“那,许意?”
“我没让她插手。”
“林,林冬雨?”陶晚小心翼翼,“他第一个发的。”
程鹤楼没回话。
陶晚有些担心:“我听过陶枣说他家里情况不一般,但是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事背后站的是谁啊,要是傻了吧唧的跟那人作对,会不会捅了大篓子啊?”
程鹤楼起了身,拿了手机走向阳台:“我去打几个电话。”
“嗯。”陶晚也下了床,但没跟着她,只远远地看着她的背影。
程鹤楼打了好几个电话,她没穿外套,陶晚担心她冻着,又不敢在这种时候去打扰她。
她等得焦急,便去沏了壶热茶,等程鹤楼进来后好暖暖身子。
程鹤楼终于打完了电话,但是她没有进屋,双手撑着栏杆,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陶晚实在是担心,便拿了外套过去,阳台的玻璃门一推开,一阵沁凉的风便刮了进来。
“打完了吗?”陶晚把外套披到了程鹤楼身上,“外面这么冷,进屋里吧。”
程鹤楼拉了拉外套,但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
“怎么了?”陶晚察觉到了不对劲,上前一步想要看清她的表情。
程鹤楼拧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