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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总是又黑又亮,蕴含着无比的生命力。少年曾有句话说对了,他确实和学校里的男孩都不一样,却令他更想残忍地折辱于他。
顺着自己的心意把少年给狠狠地凌虐了一通,如今少年的双眼已不复神采,被情欲,迷蒙,了无生气和希望给覆盖,只是这样充满堕落气息的少年似乎把他也给拉了下去。
他所料未及,却好像又隐隐在意料之中。
他在从前从没有和同性做过爱,他承认少年的身体的确具有十足的观赏性,但在从前他也不会生出要和他做爱的想法,只是如今,他却已和这个少年在床上不止一次地进行交媾,还如此乐此不疲,甚至曾有几次,展现出了他从未有过的热情的一面,他亲吻他。
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只是费德因是什么样的人,他能对别人的内心了如指掌甚至去操控他们,又怎么认不清自己的内心。
他觉得不可思议。
费德因突然抓起维森的头发,让他直起身子,他像是又变成了维森口中暴躁的虐待狂一样,他狠狠地咬了一下维森的耳廓,把它咬出了些血珠。
下身也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朝前顶了好几下。
“啊…疼…轻点…!”刚才还在绵软地呻吟,现在却为着这凶猛的攻势有些害怕,维森张开无措的手臂,有些想要脱离。
费德因一只手臂死死地禁锢住维森的身体,他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角,两指伸进少年的口腔,毫不温柔怜惜地拽出他的舌头,再和他接吻。
啧啧的水声混合着床板的吱呀声,都在揭示这场性爱的,有些男孩甚至不怕死地仍想和维森干上一炮。
不过大多数时候里,维森都被安置在费德因的房里。
费德因正在坐在床边,喂维森吃饭,这个被自己宠坏的小婊子,现在连饭都要他来喂。
他摸了摸维森的头发,眼神不复以往的凌厉,暗含温柔。
维森抓过费德因的手臂,双唇亲了亲他的脸颊,他开始勾引他。
他低头望了望费德因仍显平静的胯部,维森舔了舔唇,俯下身用舌头轻舔。
他最喜欢眼前人的这根东西,能把自己捣得欲仙欲死。
他有好几次为费德因口交,只为让那肉刃硬挺胀大,自己再主动地坐上去全部吞下。
维森看了看那被布料包裹的肉棒已被自己舔得有勃发的迹象,他抬起身子,“我好喜欢你…”他对眼前的男人轻声说道。
费德因的身型猛地一怔,他看向少年,少年的眼神迷蒙,黑色的双眸里都是对自己的渴求。
他知道少年只是想让自己快点满足他发骚的屁股,却仍是用力地捏住少年的下巴抬起,近乎残忍地笑了一下,“你想让我回你什么?嗯?”
维森被费德因弄得有些疼,他懵懂地看着他。
费德因没有再接话,他只是对着少年微张的唇,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