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李奂低头含住顶端。淡淡的膻腥顿时充斥鼻间和口中,不是很令人愉悦的气味,但张程瞬间绷紧了大腿,毛绒熊下面传来一声闷哼。李奂挪了下舌头的位置,贴紧柱身浅浅吞了一下就退出来。
张程伸出只手去抓他,李奂捉住他的手:“别动。”
张程:“这样太累,还是我……”
李奂捂住熊脑袋,心里发笑:“别说话。”他重新含住性器头柱,控制着力道规律地收缩口腔,黏膜贴紧了青筋暴突的茎身不时收紧。柱身在口腔里跳动不已,李奂退出些,喘了几口气,唇包着顶端,用粗粝的舌面磨着伞状沟绕了一圈又一圈。
张程被酒精烧坏的脑子没察觉出李奂在为他口交,快感一点点由下腹转眼遍至周身,轻轻撩着每一处神经,他脑袋里混乱地想:这么多天没做,那小穴好像默默升级了,仿佛真成了张灵巧的嘴,还有舌头往孔里钻……舒适得每个毛孔都想张开……
李奂脑袋下压,龟头抵着喉口,忍着一阵阵的反胃继续往下,硕大的伞端擦挤着脆弱的黏膜缓缓往深处开拓。
张程猛地挺腰,把最后一点一并送了进去。
李奂没能压住他,阳具塞了满嘴说不出话,也叫不出骂不出。胃里一阵痉挛刺,揽过李奂的腰,把他拉自己身上,接吻。
半晌,他皱起眉:“什么味儿?”
李奂好笑道:“你自己的味儿。”
张程终于肯老实和李奂上楼。
第二天,张程头痛欲裂地醒来,回想了下昨晚,突然雀跃地坐了起来——他好像上了李奂,还是他的宝贝给他骑乘!
李奂被他弄醒,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阳光从窗户缝隙中透出,安静美好。胃里一片空荡,大脑发出饥饿的信号,提醒进食。
他看了眼旁边自得其乐的张程,突然一把揽过人,两人在床上滚了一圈。
李奂压在张程身上:“饿……”
张程:“我去给你做早饭!”那个姿势太耗体力,他的宝贝儿肯定饿坏了,要做顿好的补回来!
但李奂压着他半晌没动,手还扒着睡裤往里伸,张程终于察觉出不对劲儿:“昨天不是……你不是饿了?还做得动?”
李奂不知何时指尖上沾了润滑,摸到地方,快狠准地插进去捣到那个点上,张程声音一下就哽住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李奂笑得温柔,动作也温柔,待张程渐渐反应过来,欲望已被挑起,不断升腾,身体自觉地衔紧手指,不停地往里吞。
张程:“……”
他收紧臀部肌肉,本意是制止自己身体这种谄媚的叛主行为,却将李奂手指咬得更紧。
李奂指尖戳了戳缩紧的肠壁,笑得得意又狡猾:“乖——”
张程放弃挣扎,两腿缠上李奂的腰:“快点,做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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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啦!最后一场h纠结好几天最终还是张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