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心境跟从前不同的好像也只有我而已。
程先生仍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着,一如既往地在试图主导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程先生把我领到沙发前坐下,甚至给我剥好了个橘子放在我面前,他说他现在去收拾东西,晚上需要飞去x地开会。
我问他什么时候,他说了个时间,我扭头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足够让程先生做完今天在公司厕所没有做完的事情了。
我掰了片橘子放进嘴里,橘子的气味瞬间侵蚀了整个口腔,我觉得自己还是不应该辜负这么好的时光,站起身后便跟进了程先生房间。
程先生正把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在床上,应该是听见我进来的脚步声了,头也没抬一下地就开口道:“我自己可以收拾的,你不用来帮忙了。”
我在门边杵了一下,想了半天还是无法理解程先生是如何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我是来帮他收拾东西的。
大概是我太久没搭他的腔,程先生终于百忙之中扭头过来看了我一眼,他疑惑地开口:“怎么?
我问:“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他沉吟了一会儿:“两三天吧。”停了一会,他继续道,“你先在这住着。”他说,“我回来应该能休个假。”
我嗯了一声,走过去便坐到他摆好衣服的床上。
他蹙起眉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觉得他好像是在谴责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
不过,嗯,好的,我承认自己确实是在无理取闹。
我张开双腿,仰头看着他:“那么先把今天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好吧?”
程先生凝神看了我两秒钟,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我的时候,他突然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他仰头看向我,语气平静:“那你快点。”
这样的程先生给一种一拳打在了棉花里的无力感,他沉稳淡定的让我觉得好像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抬腿踩上他的大腿,告诉他:“我尽量。”
程先生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他伸手摸上我的脚踝,好半响,他抬手看了下自己的腕上的手表,哑着嗓子说:“只有一个小时。”
我低头看他:“那要看你了。”
他的手掌在我脚踝上紧了紧,随后伸手拉开了我裤子拉链,他隔着内裤给我摸了摸,抬眼看向我,眼角带着些莫名其妙的笑意:“你很亢奋,许默。”
我抽出自己被他握在手心的脚,轻轻踩在他双腿之间,有些好笑了:“那你自己呢?”
我看见僵了一下,嘴角扯出了一个称不上笑容的笑来。
我脚下微微施力,觉得有些好笑了:“你好像比我还亢奋啊,老大。”
他伸手直接掏出了我的东西,声音嘶哑不堪,顾左右而言他:“快点。”
我盯着程先生看了有一会儿,企图透过他着故作平静的表情下发现点其他的、他不想让我发现的东西。
可是他表情十分平静,伸手扶住我的东西,呼吸开始变粗。
他的呼吸灼热的喷在我身上,我十分没出息地开始思考他到底什么时候才给我含进去,他丢在床上的电话骤然响了起来。
那声音大而刺耳,骤然在耳边响起吓了我一跳,程先生喉结滚动半响,抬眼看着我。
我伸手去拿过了他的手机,屏幕上人名在跳动着。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下的东西,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我伸手按下了接听键,那里面一个声音蹦了出来:“老板,我现在出发去你家接你吗?”
我把东西抵在程先生的嘴前,程先生从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