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我低头看他,不得不说实在是有些好奇了,低头看了看自己隔着他一条内裤也沾了不少精液的脚趾。
我低头巡视了眼程先生躺在床上的身体,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床单都隐隐湿透了。
我总觉得,应该不只是这样。
至少对于脚的这个认知并不单单光是我想的这个样子。
他不想这样的,他在努力否认这样一个自己。
啧啧啧真可怜。
自从程先生腿软着从那张情趣大床上来之后他好像开始在躲着我了,不对,他绝对在躲着我。
并不是很明显、刻意的躲我。
就是恰好我碰见他的时候他就能在忙,但凡我去找他的时候没说上两句话他绝对会被其他的事情给叫走。
他躲我这件事情一定不是我的错觉。
我还以为他能很好的掌控这件事的呢,我还以为这件事就是按照他本人所一步步设想地走了过来呢。
比如因为出差找上我,看中了我的一双脚?
高高在上地说要跟我交往,稳稳地掌握着整个交往的节奏,找一个女的来甘心啊。
所以我在某个程先生去厕所的时候跟了上去。
厕所里应该是有人的,有几扇隔间的门紧紧地关着。
程先生在小便池拉裤子拉链的时候我站在了他旁边,他侧头瞥了我一眼,握着东西手顿了顿,我看见他尿出来的那条弧线都偏了偏。
我莫名其妙就觉得好笑起来了。
突然意识到了那些被程先生隐藏着的、而自己可能忽视了的某些……
奇怪的癖好?
程先生淡漠地收回了目光,带着一副今天好像跟昨天、跟以往无数个日子没有任何区别的语气随嘴问了声:“最近工作怎么样?”
我伸手掏出自己的东西对着便池,酝酿了一会儿。
厕所隔间里听见有人冲水的声音,没一会儿,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有人从隔间出来,他经过小便池的时候还跟程先生打了个招呼。
程先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那个人走出了厕所。
程先生尿完了,他把东西塞进裤子里,拉上裤子拉链,走到洗手池去洗手。
我把自己的东西收进了裤子里,转身跟了过去。
我看见程先生微躬着腰洗手的背影,从洗手台上那一张硕大的镜子里看见程先生微垂着的眼睛,看见他板着脸一般认真而严肃地在洗手的样子。
我往前踏了一步。
程先生抬眼从镜子里跟我对视上。
一定有些事情,是程先生即使满打满算地做好了准备,也没有受到他控制的。
一定是些很难的、很难以自控的、并且奇怪地、会让人对其产生挫败无力感而又实在无法抗拒的事情。
你以为是爱情吗?
我觉得不是。
所以我走到程先生的身边,直面的镜子里程先生的眼睛,舔了舔嘴角,轻声问他:“您想给我舔吗?”
19
我能看见程先生喉结十分轻微地滚动了一下,随后他把视线移回了自己的手上,他十分认真地搓洗着自己的每根手指,那细致入微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洁癖患者。
他就在反复搓洗自己手指的过程中不带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