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事情。
我仔细观察程先生高潮后的一切身体反应,他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哑着嗓子骤然开口:“好了么,许默?”他的声音尤沾带着一点将退未退的情欲,语气中却挂上了一点冷漠地嘲讽,“爽了么?”我低头凝神看了看程先生内裤上湿了的一团,琢磨着怎么看怎么爽的人都不是我啊。
程先生在那边继续道:“如果爽了可以放开我么?”
我伸手扯了扯被碎在他腿上的西装裤,到底还是没忍住吐槽了声:“怎么看爽的人都不是我啊。”
程先生抿了抿唇,我看见有汗珠滑到他脸颊处后滴在了枕头上,他声音一点一点地吐了起来:“你难道不就是想看到我这样吗?”他缓慢着语气一字一句地开口嘲讽道,“你不就想看见我情绪失控、甚至崩溃的样子吗?”他压低声音,“难道你不爽么……?”他的语气一点一点地拉长,毫无道理地就让我感觉他试图在引诱一个瞎子跳下火海。
我几乎不受控制地跟着他拖长的语调沉下了呼吸,我甚至觉得自己脑内有一根神经在轻微地抽动着,那里好似承载着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
程先生声音连同呼吸一齐敲在我的那根神经上上,带上了脑内一场翻江倒海的嗡鸣声,程先生在这样的声音中轻声问我:“你还想做什么,许默?”
我摇了下脑袋,程先生的西装裤还碎在他的大腿处,深色内裤上一团深色蔓延在上面,他的白衬衫仍整整齐齐地熨帖在他的身上,颊边的几缕发早已被汗湿,连那颇带暧昧色彩的枚红色的枕头都湿了一块。
他嘴唇一张一合,声音不急不缓的吐出来,这个样子不像被我绑在了床上,不像被我控制了身体的行动。你看这个人即使他被绑成这样躺在床上,他仍试图掌控局面,试图引导我的情绪,企图让我承认他所说的话。
这样的认知就让我觉得十分不开心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地盯着程先生的面部表情看了许久。
程先生终于闭嘴了,我往前挪了了挪自己的双腿,跨过了他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跪在了他脑袋两侧:“还没有啊,老大。”我说,“刚刚怎么看都是你比较爽嘛。”
程先生大概是能感受到我的靠近,我看见他扬了扬脑袋,脖子被拉长后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突出的喉结,那个东西在他喉间轻微地颤抖着,努力在做出吞咽的动作。
好一会儿,他的声音从喉间咕出来:“你想做什么?”
我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反正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爽,对吧,老大?”
程先生大概是听到了我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他在试图跟我谈条件:“你把我解开,我给你舔。”他声音一点一点地慢下来,“这样绑在这里我控制不好力度的。”他跟我解释道,“我会弄伤你的,许默。”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程先生这么执着于把禁锢他的绳子解开,不过反正也不能理解,所以也不怎么在乎。
我从内裤里掏出自己的东西往他嘴边送,拿着东西在他唇上摩挲了好一会儿,我听见他从胸腔里溢出一声呻吟,他抿着嘴唇,声音从唇缝里一点点地透出来,他这么对我说道:“许默,是因为你。”他说,“因为你我才会做到这个地步。”
那么我真的很荣幸哦,我沉默地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他的唇上。
程先生张嘴含了进去。
他口腔内温度很高,一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正在发烧,我甚至伸手捂了下他的脑袋,他满头的汗。
口水连带着汗水全都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