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见他看来,回以一笑,带着狡黠与轻薄。
“你是谁?”身子轻移,墨夷纵身跃下,来到月雪的面前,距离很近,月雪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人的呼吸,他想避开,却被那人的手臂揽住了后腰,强制地向他靠去。
月雪生气地别过脸颊,却无意间擦到了他的唇瓣,引起那人一阵轻笑:“我叫墨夷,我想你成为我的人。”指尖微曲,勾起了月雪的下巴,猛地吻住了,用舌尖挑逗着月雪的敏感,发出诱惑的水声。
月雪挣脱不了,他的穴位被那人制住了,整个人都是瘫软的,没有一点反抗能力。有什么顺着吻传递进来,引起一阵晕眩,月雪测底失去了知觉。
墨夷扶住软倒在他怀里的男子,看着他昏迷的睡颜,禁不住地勾了勾他的鼻梁,意料中的美好。他带着人偷偷地溜走了,顺带毁灭了所有的痕迹。看着远去的府邸,他无声地说道,商阙你毁魔教一个分舵,我抢你一个人,很公平,不是吗?
容钰回来的时候,房门像原来那样紧闭着,他习惯性地敲了敲房门,却没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有些疑惑,但还是没敢有太大动作。
悄悄地绕到后面的窗户,跃了进去,房里空无一人,锦被也早已失了温度,容钰就是再迟钝,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全城给我找,找到为止。”命令被迅速传开,所有人都进入了这次的搜寻,可还是奇迹般的一无所获。
容钰就这么看着,一次次燃起的希望被泯灭,总是一些虚假的消息传来,他一次次地狂奔过去,又一次次地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得体无完肤。连日来超额的工作量让他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支撑他的,只是一股信念,一种无望的执着。
魔教总坛设在一处毒瘴后面,那片毒瘴是不透明的灰色,在这些瘴雾里面是误入此地的森森白骨,堆积着,滋养着这块贫瘠的土地。
墨夷抱着月雪来到这里,无视雾气的恐怖,径直走了进去,即使视线被阻隔,他依然能准确地找到合适的位置踏下,巧妙地避开所有的机关。
迷雾障,本就是每一个魔教人出教的必修课,所有闯不过去的教徒,都被永远地留在了这片尸骨中间。魔教,不养弱者,也不需要弱者。
狼藉过后,便是恢宏的魔教建筑,雕梁画栋,无一不是精致的典范,无数的教徒立在两侧,恭迎着教主的回归。对此,墨夷只是象征性地挥了挥手,他向来不喜这种排场,但传统存在久了,就不是那么好改变的。
教徒们从各个角度望去,眼里满是崇拜之情,心里不断地刷屏。
“教主回来了,教主还是像以往一样霸气威武。”
“不对,教主怀里的是什么,是人吧?就是个人。”
“教主眼光真好,不是这样的盛世美颜配不上我们教主。”
“咦?好像是个男子。”
“没关系,有人能让教主结束单身就好,继承人的话,我们选出一个就行。”
□□裸地眼光朝月雪看去,墨夷有些不满,拿袖子遮住了那人的样貌,只露出一片绯红的一角,快步向前面走去。
“教主就学会护妻了,嗯,这是我们魔教中人的风范。”教徒们心想。
墨夷的药药效其实并不强,按理说,月雪此时就应该苏醒过来,可不知为什么没有丝毫动静。墨夷疑惑地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