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侠,多谢少侠。”红烛连忙磕头道,看了眼孟澈,又磕,“对不起。”
红烛扶起地上的段玉裁,欲转身离去,突然白矜问:“红烛,你可知道此前你所说的那个‘歌’字玉坠的人,是何人。”
红烛听见他这么问,眼神在他们中游离了一会儿,道:“对此,我只能说对不起,之前骗了你们,其实那个人没有封印我,反之将我放出来,但他不止恢复了我的记忆,还激发了我的怨气。但是关于他的事,我劝你们别去打探他的事。”
“啊?这又是为何?”白矜不解道。
“为了不惹祸上身。”红烛道,“他的事,我略知一二,但是我不能说,你们也莫要最追问。”
“哼,这么厉害?我不信,他凭什么?”白矜道。
“只凭百年来天下人都拿他没办法,莫要自找麻烦。”红烛道。
红烛深深叹气,与段玉裁一起,二人深深望了眼对面的三位,道了句“就此别过”,转身而去。
“清烛。”远处的段玉裁对红烛说道。
“什么?”红烛问道。
“你原来的名字,清烛。”段玉裁的眼底,尽是温柔。
鹤识三人回到躺着赖晓生的地方,孟澈横抱起赖晓生,面色沉沉。
白矜伸手过去试了试呼吸,看着孟澈的眼神,又立马缩手回来,悄悄对鹤识道:“怎么办,呼吸都没了,差不多死透了,真的就这么算了?”
鹤识无奈一笑,白矜见他还这么淡然,生气了,拔剑就要去追红烛二人。
鹤识拦下他,道:“哎,慢着,莫要冲动,你再去一试。”
鹤识给白矜使了个眼色,让白矜再去试试呼吸,白矜为难的指了指自己:“又是我?”
鹤识耸耸肩,白矜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孟澈,最终还是磨磨蹭蹭的凑了过去,试了一下,接着缩了手。
白矜大惊道:“他怎么又活了?!”
孟澈瞪了白矜一眼,又看向手中赖晓生,赖晓生胸口有规律的一起一伏,居然恢复了呼吸!
“晓生?”孟澈轻轻叫道。
“你叫不醒的,咱还是先赶路吧,他这个样子,一时半会醒不过来。”鹤识上前搭脉,“嗯——恢复能力强了许多。”
叹了口气,鹤识率先迈开步子。
“哎?鹤识兄,你怎么知道……”一边走,白矜一边问道。
鹤识神秘的说道:“嘿嘿,秘密。”
“哎呀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矜问道。
鹤识弯起眼来,笑道:“因为我也姓齐。”
“啊?”白矜这下懵了。
“罢了罢了,告诉你吧。你将‘鹤识’二字多念几遍就明白了。”鹤识道。
“鹤识?鹤识鹤识鹤识……”白矜默默念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是、你是!”
“嘘——!”鹤识故作神秘道,“不可说,不可说,代兄长醒来,再道与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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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四人下山牵了马,出了长昼城,继续往北,缓缓而行。
白矜骑了一匹马,又牵了一匹马,一路上满脸怨气。
孟澈与还没醒的赖晓生同坐一匹马,赖晓生在前,一摊烂泥一样靠在孟澈身上,孟澈在后,一手持缰绳,一手紧紧揽着赖晓生的腰,生怕马不稳,赖晓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