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秋水觉得自己再不笑出来就会被人当成疯子,于是她真的疯了。她的两个手指狠狠的勾起唇角向上拉起诡异的弧度,那样子简直像是滑稽剧里面的小丑。
jas的余光看到她,不禁吐出一口气来:“林,不要动!这简直是最具有艺术张力的一刻,你现在邪恶的面庞要比一个希腊神话中的女神更美。”
于是闪光声响起,她成为了画室同学们手中的素材,每个人的画板上都描绘着一个笑容僵硬嘴角扩大的清秀女子。
哦,真是遗憾,她看了看笔下的韵味美人,将那画撕下来揉成团扔进垃圾箱中。
她大概永远也成不了这种美人。
她面无表情的将那种摇摇欲坠的不安埋藏在心下,那种美人,那种令所有男人都觉得诱惑的美人。
课堂结束后,jas龇牙咧嘴的晃着手中的电话:“嘿,林,你该感谢我,我每天充当着你们之间的丘比特,我发现我都快要爱上你了!不,难道我其实爱的是他?”
林秋水眯着眼睛冷冷淡淡的露出笑意:“亲爱的,你身为东正教的忠实信徒,请注意你的性向,如果你不想被处以投石的刑罚。”
jas似有其事的夸张捂着胸口,与那粗犷的五官极其背反:“哦,我的缪斯女神请救救我,我受到了重击!”
门声哒哒敲动,郑之言靠在一旁挑起眉笑笑:“当我踏进这里零点一公分的时候,我认为我来到了悉尼歌剧院,这里简直充斥着各种扑着香粉的叛逆。”
林秋水起身将画具丢在一旁,jas便忽然拉住她。她回头一看,对方却神秘一笑:“林,你的心在动摇。”
动摇吗?她转过头看看面前的郑之言,他的白色衬衫依旧是文雅服帖的,依她所见,他是不爱喷任何香水,也许是他觉得香水是计算错误的角度而并不符合他的人生哲学。
不过他身上的香味是另一种味道。
她将对方仍在身后不去看他表情,却直接坐上了他的宝马760。她的脑海中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是每个优雅女人的标配。
玛丽莲梦露的n5。
郑之言就连开车的姿态都很好看,他的气质永远是不疾不徐的稳重。就像是车上十个安全气囊的十倍总和一样,令人连半点事故的刺,就不需要拿出来鞭尸了。”
郑之言淡淡的抿着唇,不言一声的将车停到了她家楼下。
林秋水松了一口气,便提包准备下身,她很庆幸从来不会期待郑之言去楼上的一杯咖啡。
更值得庆幸的是,今天也没有。
她将郑之言的模糊不清的面容迅速的撇在身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