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抖捂胸:“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oney!oney!oney!”
夹克口袋里手机在叫唤,裴煜桀停了手。
“电话!电话!”莫惜然翻身趴在床上,头埋被子里当鸵鸟。
裴煜桀瞧她那怂样低声笑了笑,放过她去了楼下。
莫惜然喘口气,平缓噗通的心跳,坐起来接电话。
“哎姐我跟你说!”小弟特兴奋,上来吧啦吧啦吧一顿,只听到手机里有大喘气儿的声音,他停下说:“你去干嘛了,这喘的,不在家歇着瞎晃悠什么。”
莫惜然眼前全是灼热的棕眸和红砂泪痣在晃,伸手在半空猛划拉一顿,顺口撒谎:“我跑着接你电话能不喘么,你咋了?”
小弟哦一声继续兴奋:“哎姐,我趁你烧得不省人事跟我同事暗访昨晚的杀猪院儿,你猜怎么着。昨儿风雨交加真是好日子,他们的猪今天上午才到,中午杀完把淋巴肉和死耗子肉混在一起急着处理,我跟我同事偷拍到好几家饭店去收货,这回要发了!我们头儿老话真是……霸气,是裴煜桀的style,莫惜然无言以对。
“想那些没用的。”裴煜桀伸手覆上一双泛红的杏眼命令:“睡觉。”
“干嘛让我睡觉,我刚醒。”莫惜然说着这话眼皮有点沉,好像是药效上来了,她问:“你给我吃的啥药。”
“退烧药。”裴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