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下一步要吞她的保险金。”泫滐一边听着一边补充。
这种案例好多啊,莫惜然无语。
泫滐该说的说完了,等莫惜然反应,也不把她从身后揪出来,就干站着等。
莫惜然在高大的身型后面思虑一小会儿,站出来说:“所以呢?她找上我是要我帮她做什么?”
“让你帮打官司。”泫滐低头看着她说,“争取女儿的抚养权以及要回保险金和财产。”
鬼来委托打官司?真稀奇。
莫惜然挺气,冲着泫滐刚面向的位置道:“说实话,医生跟我说你的时候,我不能理解。假如你生前懂得拒绝,能造成这种后果?你丈夫你婆婆都不把你当回事儿,大白天在手术室外面闹,一口一个‘我孙子我儿子’咋地咋地,提过你么?这种垃圾家庭,你还给他们生三个孩子,你有自虐倾向?现在倒好,你两腿一蹬奔黄泉,你那俩闺女怎么办,让你父母给你养着?真是服了。”
在她十二点钟方向,已故的产妇惨白一张脸,低下了头。
泫滐见产妇如同受训的小学生,手环胸挺意外:“你这是训鬼?不怕了?”
莫惜然扭脸对上浅棕眸子,正正经经说:“我从大四实习到现在见过不少这种案例。明明可以不造成恶劣后果,他们非要一味退让,再没的挽回。别人不把你当人看的时候,你大可回敬他一耳光,打不动,你来阴的啊,我就不信没一点儿招摆脱。”
泫滐直起身回味一下,点了点头,挺赞同的样子,却说:“你自己不也说,她们本身处于劣势,社会环境也不行。”
“哇擦,你又偷听我说话!”莫惜然不爽,还能不能有点隐私了!
“他听到的。”泫滐甩锅裴煜桀,但也是实话实说。回想裴煜桀那会儿的心理活动,他不确定道:“听完产生了点儿……感想?”
“你连这都能感应到?”莫惜然吃惊,那岂不是……
泫滐猜到莫惜然在想什么,好心建议:“所以你们不要做出格的事,我都能知晓。”棕眸深深地望着莫惜然,不甚友好。
莫惜然下意识抹冷汗,压力很大。
也就是说,她和裴煜桀毫无隐私可言,泫滐能感受到裴煜桀一点一滴心理变化。
哇,可怕……
莫惜然被盯得发毛,强行解释一波转移泫滐视线:“我是那么说,社会环境虽是如此,可把自己固定在弱势群体里,你就会觉得‘哦我很弱,我需要保护’,然后更没反抗能力,这是在作死知道么?”
泫滐反问:“你怎么知道她没反抗。”
莫惜然随便找个方向,扭脸问:“你反抗过么?”
产妇揪紧染了血的病号服,沉默良久摇了摇头。
“好吧,还真没有。”泫滐坦白承认自己反问失误,倚到了窗台边。
莫惜然嘁了声,十分了然。
“仙君。”产妇搅着病号服,心急地问:“莫小姐会不会帮我?”
“你都知道她姓什么?”泫滐无厘头地夸奖:“不错,做了功课来的。那你看在她可能跟了你一天的份上,要不要帮帮她?”后面这句他对着莫惜然说的。
跟了一天……
莫惜然那股说教劲儿顷刻消散,怂了起来,躲到泫滐右手边:“你怎么知道她跟了我一天。”
“不跟着能知道你爱打抱不平,还知道你是律师,准确叫你‘莫小姐’?”泫滐又一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