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衣襟。
“郡主,”碧桐瞧着顾令月辛苦的模样,心疼不已,“这练习之事也应该缓急有度,您这样太辛苦了,不如先歇歇再练吧。”
顾令月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笑着道,“碧桐个,我不觉得辛苦。”
“我在轮舆上做了十多年,受够了那种无能为力的日子,如今能够站在地上走路,虽然疲累,但是每一步走在地上,都是踏踏实实的,让我感觉到开心。你不必再劝的。”
延嘉殿宫人发现归宫的皇帝,屈膝行礼,“圣人万福。”
姬泽立在殿门前,瞧着顾令月在殿中行走的模样,凤眸中色泽万千。
顾令月听闻声音,回过头来,眸光亮了一亮,“九郎,你回来了。”
“唔,”姬泽走到殿中,搀扶着顾令月坐下。
在烛光下打量情人容色,见自足疾痊愈之后,顾令月荣光焕发,气色也较诸从前显而易见的好起来,终年苍白的脸蛋也见了一丝浅浅的红晕。心中欢喜,将情人整个人抱在怀中,掂了掂重量,“好像比之前重了些。”
顾令月脸一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你儿子啊,还抱在手上掂一掂。”
姬洛闻言吃吃的笑,“小时候初见你,觉得小小的一个。有时候想想,觉得你若当真是朕女儿也不错。”
这些日子为了月子养身子,已经有许久没有欢好,这时候呼吸便变了风味。
顾令月感到姬泽身上透出的热力,的身子也软了,“现在天还亮着呢。”
“嘘,”姬泽好整以暇笑道,“难道宋卿没有转告你,稍稍做些房事也可以活络血脉么?”
顾令月强撑着,“我可没听宋供奉这么说过。”
“那朕现在告诉你了。”
殿堂之外,砚秋、碧桐等丫头听着殿中传来昭国郡主似哭似笑的□□声,登时脸色红红,不敢说话。
顾令月半跪在榻上,身子如同火烧,久未承欢,如今将养了整个月子,身躯丰腴了一些,正是梳头最敏感的时候。姬泽从背后揽着她窈窕的腰肢,觉心跳如鼓。调笑道,“好阿顾,你便好好撑着着,瞧瞧你的腿能撑多久。”
顾令月声音带了一丝哭腔,“你就会欺负我。”
姬泽嗤声一笑,“我若不欺负你,你就该哭了。”
顾令月只觉得身堕红云,苦苦支撑,然而一个浪头一个浪头打来,几乎将之灭顶,哭泣道,“九郎,我撑不住了!”
姬泽从后揽住顾令月的腰肢,替她固定在空中,哄声道,“好阿顾。撑着些儿。”
顾令月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双腿软的像汤面一样,颤颤发抖,全靠姬泽手钢铁一般的力道,方才支持在半空之中,呜咽出声,长久以来的禁欲和新鲜的体位让姬泽,几乎顾不得怜惜身下的娇娃儿,“好阿顾,你再忍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