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二来……设法取得那篇道法。
翌日,忻嫔与永贵人同时怀有龙胎的消息,已是传遍了宫庭,夏晴在去坤宁宫请安的时候,说起二人,颇有些感叹,“自从和玉公主出生后,宫中久不闻婴儿啼哭之声,想不到这喜讯一来,就是双份的,她们二人倒真是有福。”
瑕月啜了口茶,淡淡道:“或许吧。”
夏晴见她眉尖轻皱,试探地道:“娘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瑕月沉默片刻,道:“惠妃曾说,十一阿哥是听秀竹说见到李季风方才想起之前那件事对不对。”
待得夏晴点头后,瑕月徐徐道:“但是本宫派人查过,那一天,李季风并不在宫中。”
夏晴一阵愕然,旋即道:“不可能,臣妾派人查过,那日,确该是李季风当值,但事实上,那一日,李季风因为家中有事,所以临时与人换班,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宫中。”
“可是永瑆确实是这么说了,他不可能……”夏晴想说永瑆不会骗她,临出口之时,她想到另一个可能,悚然道:“娘娘是说……秀竹在撒谎?!”
瑕月盯着浅黄色的茶汤,凝声道:“除此之外,本宫想不到第二个可能。”
确实,这是唯一的可能,只是夏晴想不明白,秀竹为何要这么做;瑕月看出她心中的疑惑,道:“你再想一想,魏静萱出事后,忻嫔可有在皇上面前替她求过一句情?”
夏睛眼皮一跳,道:“娘娘是说……这一切都是忻嫔的授意,可是据臣妾所知,忻嫔与魏静萱一向交好,彼此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利益关系,她没理由要加害魏静萱。”
瑕月抚着袖口的藤罗纹,“这一点,本宫也想不明白,但是秀竹那件事,确实蹊跷得紧,要不是本宫心血来潮,让齐宽去查侍卫营的记录,还发现不了这件事。从昨儿个开始,本宫就在想,忻嫔会不会根本早就知道魏静萱与李季风之间的苟且,然后故意借秀竹的口告诉永瑆,从而引咱们去查这件事。”
夏晴脱口道:“这不可能,连咱们也不曾发现魏静萱与李季风的私情,忻嫔如何能够得知,她又不是能掐会算的江湖术士,而且依魏静萱谨慎的性子,就算与忻嫔再要好,也万万不会将这桩足以抄家灭族的事情告诉她。”
瑕月望着她徐徐道:“其实咱们早就有机会知道魏静萱**宫庭之事。”
夏晴稍一思索,道:“娘娘是说永瑆那一次?”
“不错,如果当时永瑆将遇到李季风的事情告诉你或者本宫,咱们一定会心存怀疑,从而调查他;可惜永瑆年纪尚小,没有将这个当成一回事,直至许久之后,被秀竹之言惊醒。”
夏晴咬一咬唇,道:“您是说……忻嫔当时也见到过李季风?”
瑕月没有说话,而是对锦屏道:“去请十一阿哥过来。”今儿个从上房回来,永瑆与永璂一起回来做太傅布置的策论。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只来得及写一章,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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