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听到了对方极其微弱的回答,“撕,撕了你通知书的那个任桂云!……”
还真是!
廖青梅手上的刀没放下,犹豫了几秒后,轻轻打开了门,随着大门的打开,倚靠在门上的重物轰然倒地,廖青梅并没有管躺在地上的人,而是冷着脸打量着空荡又安静的楼道。
月光从透气窗撒进来,她能清晰地看到楼道里什么都没有,确认外面没人后,廖青梅才费力把任桂云给拖了进来,关上门锁好后,才赶紧去看任桂云的情况。
此时的任桂云完全不复先前精神的样子,反倒是极其狼狈,长发被剪得七零八落,脸上鼻青脸肿,如果她不说自己是谁,廖青梅绝对认不出她。
而此时她的左手臂的指尖正一点点地往地上掉血,表情也是很痛苦的样子。
廖青梅顾不得再多问什么,赶紧取出药箱替她处理,等把任桂云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才发现,她身上到处交错的鞭痕简直就是怵目惊心,还有后肩处的刀伤,一看就是狭长的器物追赶时砍伤的。
伤口经过简单的处理,但包扎的并不好,这会伤口已经全部爆开,鲜血染红了纱布的外衣,有些地方还和布料沾在了一起,要想快速处理好,势必会造成二次伤害。
“不行,你这个情况必须得马上去医院。”廖青梅能处理,但手头根本就没有称手的工具,也没有足够的药,任桂云这个情况还得检查,打针,肯定得去医院。
任桂云闭着眼晴,在听到医院的时候突然睁开来,她看了两秒廖青梅,“如果你不想害死我,就别送我去医院!……你帮我处理好,我明天一早就走。”
什么叫她想害死她?廖青梅竖起眼睛,正想反驳回去,任桂云握着她的手无力地往下滑了滑,旋即紧紧握住,看来是真的挺怕去医院的。
廖青梅也没坚持,她能放任桂云进来,已经是看在那几年同学的面子上了,见她坚持,直接开始帮她处理伤口。
好在伤口并没有被感染,处理好后,廖青梅去洗了个澡,再出来时,任桂云已经自己爬到沙发上睡下了。
这时候的沙发还是那种旧式的绿色皮质沙发,睡在上面也好,如果伤口绷开,血流到沙发上,可以直接擦掉,当然只要任桂云自己不做大的动作,伤口是不会被绷开的。
盯着任桂云看了一会,廖青梅也打起呵欠来,见她没有发烧,自己回到房间锁好门落下栓,才回到床上准备睡觉,这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半了。
好在第二天廖青梅是晚上,上班的时候比较晚,不必早早赶去医院。
这一觉,廖青梅睡到快中午才醒,等她出来时,任桂云正低着头沉默地坐在沙发上,人已经清醒了过来。
洗漱完廖青梅简直地下了两碗面条,“吃一点?”
任桂云看着茶几上的面条,什么也没说,直接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得又急又快,就像是怕廖青梅反悔不给她吃一样。
“说吧,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吃完饭,廖青梅也没起身收拾,坐在凳子上,直接问任桂云。
她这个住处,也就刘爱国来过两次,苏静雅根本就不知道,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