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迟到,也没有等到出门的糖包。
如今舒悦与裴译两人都忙,而糖包的哥哥向来很是纵容她,不会控制她的自由,只要她不做得太过,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甚至还会在裴译与舒悦那里替她打掩护,阿勤就更不用说了,一看到糖包哭得眼睛都红了,就心疼得厉害,也不管她是否逃课,便默许了她在家休息的行为。
纪尘风没等到人,最后还是无奈地上学去了。
放学后,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来到糖包家门外,等了许久,也不见对门有任何动静。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同时,阿勤拎着垃圾袋走了出来,一看是他,“咦,尘风,你怎么在这儿?是要进门找锦曦吗?”
她对纪尘风很是熟悉,只因糖包十句话有九句是离不开纪尘风的。
纪尘风抿了抿唇,不自在地扒拉了下头发,“嗯,我找锦曦。”
这一回,他终究是妥协了。
今天神游了一整天,上课还被老师给逮了个正着,批评教育了许久,让他端正学习态度,别因为一时的分心而导致成绩下滑了。
他当时点头应好,可实际上满脑子想的都是糖包会不会背着他,真的就答应了那男孩的告白了。
他越想越坐立不安,巴不得一天快点过去,他也好赶回去,亲自询问糖包情况。
但当他真真正正地坐到了糖包的面前,见女孩向他翻了个白眼,又故意背对着他,窝在被子里不发一言时,他所有想说的话,竟全被堵在了嗓子眼。
“我听勤阿姨说你病了,怎么回事?发烧了吗?看医生了吗?”他蹙眉询问。
糖包在被子里冷哼了声,依旧对他爱答不理。
纪尘风也不恼,头一次耐着性子道,“怎么?还在生气?真的要和我绝交?”
糖包仍旧不回话。
她就是觉得委屈,好不容易弄清楚了自己的心意,结果对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喜欢上自己,她又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
逃课的这一天,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要想让自己不受到更大的伤害,就必须远离纪尘风,从源头上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