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制的酒樽拿在手里格外沉重,她正纳闷着,却见魏珩也端着酒,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央央,不该同为夫喝一杯合卺酒么?”
合卺酒
是了,以前在安县成亲前,县令夫人曾告诉她,成亲当夜新郎与新娘是要共饮合卺酒的,取之和和美美,永不分离之意。
可她真要待在魏珩身边和他永不分离吗?
不,自然是不的。这酒,不过是寻常酒水罢了。她如是想着。
见她久久无反应,魏珩面色一沉,正欲抬手强迫她,却只见少女小心翼翼地举着酒樽绕过他举酒的手腕。
心里蓦地荡开一圈柔和的涟漪。
池央屏住了呼吸,仰头看着他,轻声唤道:“皇叔。”,
魏珩挑眉,“还叫皇叔么?”
言外之意,该改口了。
池央咬唇,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挣扎片刻,这才低声道:“夫君。”?
软糯的嗓音宛如一支羽毛,轻轻搔弄着他的心尖。
魏珩笑,伸手同她一起将酒饮尽。
烈酒入喉,辣得她忍不住张嘴吸气,这模样委实可爱。
“吃些甜的压一压吧。”说着,便捻起一块莲蓉酥递到她唇边。
池央抓着他的手张口咬下,许是这会儿当真饿了,吃起来完全不顾形象,两个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像一只囤食的小松鼠。
人生在世三十余年,这还是魏珩第一次体会到喂食的快感。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小东西的脑袋,道:“吃慢点,急什么。”
池央咽下最后一口糕点,见他并未进食,不由好奇道:“皇叔不饿吗?”
这小东西竟还不知道要改口。
魏珩搂了她在一旁坐下,作恶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怎么不饿?朕等这一天等了许久,自然是要‘大快朵颐’一番才行。”
几乎一瞬,她便听懂了其中的别有深意。
脸颊烫得发痒,她咽了口唾沫,垂死挣扎道:“皇叔也累了一天了,今夜不如好生歇息,何必急于这一时啊——”
说话间,男人竟就这么隔着那身大红喜服轻揉起她的小屁股来。
池央下意识地想起身,奈何男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