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何其明显。
池央瞪大了眼,忍不住踹了他一脚,闷闷道:“皇叔脑子里怎么净装着这些东西,明明以前——”
话音戛然而止。
魏珩眯眼看她,“以前如何?”
池央咬唇,被他瞧得很不自在,索性一股脑说了出来:“以前皇叔正人君子,对央央无微不至,央央打心底里尊敬你感况下打消他的一切顾虑。
以前便试过装软的法子,奈何根本没用,反倒会引得魏珩更加起疑。
如今,只能冒险试一试魏珩未撕掉面具时他们二人相处的法子。
幸亏那夜做的梦提醒了她——倘若她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是不是就能让魏珩误以为这还是尚在王府时的光景?
无论如何,她现在只能铤而走险。
敛了心绪,只听魏珩道:“还有几日便是七夕,听闻今年鹊桥处有烟火可赏,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