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下去。如今,天可怜见有了转机,他也好不容易有了感觉,努力想从了,泼他冷水也就罢了,现在他还这样怀疑他!难道便连老天也看不过眼,认为他们师徒两人不该在一起?
祝萌也不跪了,从地上爬起来,道:“你既不信我,怎不立刻用门规处置我?也是,我现在都已被禁足了,如若被人发现天山派的禁足竟是假的,你面子上也不好看!你不相信我却去相信外人,还说什么以平辈论,以平辈论,我怎么还要跪你?”
时无久扬起手臂就要打他。
祝萌立刻就躲,躲得毫无愧疚毫无犹豫,时无久更是生气——早先他是想和祝萌平辈的,可是这时候,他却想狠狠教训他一顿!反了天了!躲得这么迅速!
闭关这许久,祝萌的轻功可是大有长进,时无久气急之下,一时之间竟也追不上他,两人动起了手来,时无久折了树枝便往祝萌那里刺去,祝萌躲了几下,竟然也去折了树枝,和时无久过起招来——不但躲,竟然还敢还手!!
过了十来招,终于闪避不开,祝萌边战边躲,树枝尖头被削下无数小叶。时无久将他手中树枝打落,把人拎起。祝萌奋力挣扎,四肢并用抓推滚打,时无久一个没提住,他便抱住了他的腿,哀声道:“师父,师父,我好不容易对你有些感觉,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叶家不过为了相思剑而已,咱们不去理会也就是了,我会做那样的事吗?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吗?”
时无久扬起了手,眼中竟也有些水光,只是他神情严厉,却没有把祝萌提起来丢出去。
“我若真与她那般,早便和她私奔了,她身怀有孕,我当然要对她负责——何况我们成亲都未曾成亲,我怎么可能轻易与她逾越雷池?师父,咱们便不能好好地过吗,你定要这样对我?”
时无久心中一软,毕竟了解祝萌的性子,怒火渐熄,便有些冷静下来。他养了祝萌这么久,怎会不明白他?他若是撒谎,这时候大可跑下山去找叶如心,既和他纠缠不清,便不可能与叶如心行了夫妻之实。早先他要去找叶如心,都得先和他断干净才去,如若真和叶如心有什么,万不可能隐瞒哄骗于他——想是已想明白,然而弯下腰想去扶祝萌,却觉得一阵头痛欲裂,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祝萌敏锐地察觉到时无久的不对劲,抹去眼泪道:“师父!”将时无久扶起,把他扶入洞里,安置在床上。
“师父,你莫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听话了……”
时无久方坐下便听到他这一句,却是抬头,道:“若你以后再犯,要怎么办?”
祝萌怔了怔,道:“师父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时无久盯着他半晌,便凑到他肩头,狠咬了一口。
那当真是咬!咬破了衣服,狠狠地咬住皮肉,许久不放。皮肤已被咬破,牙齿也已咯到骨头。
祝萌疼得一阵哆嗦,“啊”了一声,苍白着脸冒汗,浑身僵硬,时无久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呼吸急促,拥抱的力道大得令人窒息!
祝萌道:“师……师父……?”
血液从伤口处溢出,顺着肩背往下流去,汩汩小流,渗透了衣衫,时无久缓缓松了牙齿,却在伤口处来回磨了磨,祝萌疼得差点又叫出声,握了拳头,颈上血管突突跳动,汗流得更多。
时无久完全松开了口,任由那鲜血染红衣物,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