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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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儿能争出个“一甲”,状元是吃肉,榜眼是骑马,探花是个厨娘。

    他能点个进士不?

    秦远自己都给自己整得哭笑不得,虽知道与这些事争高下没必要,但也只能叹情这一字实在太厉害,能在一颗豁达心上雕出花来。无人能招架得住,他也不能幸免。

    秦远作出要抱的模样,十五顺从地伸手环绕住他。十五的手被暖气烘过,温温热热的,轻轻按压着秦远的脖子。今日秦远伏案念了半天书,脖颈有些酸,被他这么一按,正是舒服不少。少年在他的肩膀处侧着脸,鸦羽般的眼睫在白皙的面颊上落下漂亮的阴影,薄唇微抿,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秦远在那眼睫的倒影上亲了两下,极其亲密而温柔地低问:“不喜欢亲嘴了,对罢?”

    十五:“喜欢的。”

    秦远:“我不信。”

    十五剔透的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入秦远的眼睛里,透出些许茫然来。秦远重复一句:“我不信。好几天没亲过了,之前还向哥哥讨着亲嘴呢,现在不喜欢了?为什么不喜欢?不许撒谎。”

    十五的耳根慢慢红起来:“我喜欢的!”

    秦远唔了一声。

    “我懂了,你怪我对罢。”秦远说,十五一时怔愣了,却听他少爷漫不经心道:“怪我这么多天没疼你?是因这屋子里人多眼杂,夜里不安生,怕别人听见。要不再去城外一趟,伺候你舒服,行不行?”

    十五满面通红,立马松手要退:“谁想那个了!”

    秦远任他往后边跑,只笑了几声,回身沐浴换衣去了。十五怏怏站在原地,只觉自己的心肝脾肺又被人攥紧了,再慢慢地放下,空落落的。

    不论心是如何被人拿捏,那人都是秦远。他浑身利甲尽褪、被人翻了个,露出坦荡柔软的肚皮,不能反抗亦不能逃脱,那人也是秦远。秦远使他难过,但秦远亦使他欢喜。好的坏的,都是秦远给的。

    十五自去沐浴,出来后朱红给他碗汤圆当夜宵,他便坐着吃了。待吃完,他将碗筷放在院里井边,外边天已全黑。一路回去,人声悄悄,大家都歇得早。他回了卧间,秦远已在床上,他便独自解衣熄烛,慢吞吞地上了床。秦远长臂一揽,就将他拉扯进怀里。

    十五的心脏砰砰跳,他垂下眼睛,一手已经悄然探进秦远的亵裤中。那物已经勃然挺立,十五的手指不过稍稍触碰,险些以为它在手掌下跳动一下。

    秦远只在他额上亲了亲,感觉怀中的人稍稍放松了,温声道:“不急着我,先伺候你呢。”

    秦远手下动作,十五慢慢面上泛红,一双眼睛半垂半睁,一张唇半开半合,拼命掩饰的喘息声细微而难以忽略。软被之上,两人互相依偎,秦远面色平常。软被之下,那双修长的手却细细抚慰过少年青涩的阳具,反复揉搓撸动,极尽淫糜。十五初尝情味不久,满面着了迷的情欲之色。他肤白皮薄,红色从面颊晕染至眼角,似打上胭脂一般透红。他贪恋地倚靠在秦远怀里,想要亲吻的欲望又被自己硬生生地给挨住,咬着牙试图不发声。

    秦远的手停了停,从软被中抽出,他的手指间有些许水光,在昏暗的烛灯下看不大清。那手指在十五的唇上轻轻点了点,十五几乎是立马羞赧至极,正要张口抱怨的时候,却见秦远坐起,一把将软被掀开,亵裤一扒拉,十五正要缩腿,秦远便俯身含住。

    十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