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如果我又跑走,他一定会又生气又伤心,我不想看他那样。我想和他一起去悉尼,去布里斯班,或者去美国去亚洲。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大海,但我觉得他会喜欢我冲浪的样子。”
许蔚洋那时候正在外面接电话,我在监控里听到这句话,哥哥不动声色地抬起头看了摄像头一眼,我知道他在可怜ada。
但他更爱我,他不想让我不开心。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再回忆一遍。
许蔚洋来之前,我和哥哥做爱了。哥哥比平时都要温柔,只是抱着我的双手紧了又紧,我有点喘不上气,但我没喊停。
高潮到来之前,哥哥突然说,今天晚上会下很大的雪。
我想起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那天的雪也很大,他光脚站在雪地上,冲我伸出了手。
如果不认识哥哥,我也许早就变成了一个和父亲一模一样的人,愚蠢,冲动,冷血,嗜杀成性。
是哥哥让我从野兽变成了人,让我知道什么是爱。
“这是我们认识的第三十三年。”我仰起脸咬住他的嘴唇,看他黑色的眸子里映出我的影子。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吗?也对,瓦鲁都长这么大了……”哥哥偏过头和我接吻,身下动作依然温柔有力。
“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瓦鲁,你是神赐给我,唯一,也是最珍贵的礼物。”哥哥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射了出来。
我们都知道,今晚过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对方了,所以我们没有说再见。
我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