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理会?只有那无法克制的爱意,涓涓流淌于那两颗熔炼得不分彼此的心。
“左尘,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钱鸣的画展一如既往的门庭若市,学生和艺术工作者免费参观,记者和富商花钱还一票难求,这画家就是这么傲娇,你乐意当冤大头,我若不成全你,岂不是不够义气?
在展厅最显眼的位置,有一幅用白布蒙上的画,记者忍不住问道:“钱先生,这是您的新作品么?是不是要给大家一个惊喜?”
钱鸣笑着看了看身旁的小徒弟,“这是我徒弟的作品,今天第一次展出,对他来说的确是意义非凡。至于惊喜…”钱鸣戛然而止,笑而不语。
是只属于那一个人的。
展厅里的人越来越多,不停有人问什么时候才能把画布拉开,左尘也越来越慌,他躲在钱鸣身后,呐呐地问道:“师父,夏寒怎么还不来啊?”
话音未落,左尘便从层层的人流中一眼觅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双手捧着一大束玫瑰,昂首阔步地朝他走来,眼里只有一个人,心里只有一个人,任你充砾填沙,连缝隙里都只有这一个人。
白幕悄然落下,万众惊呼过后,所有目光都渐渐聚焦在走来的高大男人身上。
神肖酷似,毫无二致。
画中的人,在安静的夜幕之下,手捧着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