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不怀好意地捏|弄揉搓,贱兮兮地说了一句:“左尘妈妈,你的胸这么小,以后怎么喂奶啊?要不我给你挤挤?”
左尘红着熟透的脸使劲踩了他一脚,却被他直接勾过膝弯拦腰抱起,在他耳畔吻了吻,沉声说道:“宝贝儿,小朗明天就放假了,晚上会住在家里,我要是欲求不满可怎么办啊?”
左尘羞怯地咬着嘴唇,两只小手轻轻拽住夏寒的领口,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呐呐道:“那就,那就…今天晚上…”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柔软温润的舌堵了回去,除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一晚过后,夏朗放寒假回家,夏寒担心影响弟弟的心理健康,只能暂时禁欲。
转眼年关将至,钱鸣和李碑两个及时行乐的人才不会在这种时候累着自己,哥俩无亲无故,商量了一下便关了美术馆的门勾肩搭背地出国旅游去了,夏寒和左尘顺便也有了一个自在悠闲的假期。
夏朗大概是有了高三学生的自觉,闲置在家也知道看看书做做练习,左尘虽然和他斗气争宠,但心里早已实实在在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一边和他吵架拌嘴,一边变着花样给他补充营养。夏朗食欲不好,左尘嘴上骂他,可心中的关怀和焦虑却掩饰不住,自己深更半夜捧着好几本食谱看得认真。夏寒捡起一本瞧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孕妇食谱?”
“嗯。”左尘头也不抬地点了点头,“你那个宝贝弟弟嘴巴太挑,一个高中男孩子吃饭总跟小鸡啄米似的,不是说孕妇也挑食么?生孩子的人营养总是最好的,我就看看她们吃什么。”
夏寒心中荡漾着一股暖流,明明自己也是那么骨瘦如柴,明明被这个世界伤害得彻底,却还是一心一意想着别人,这个人只会义无反顾地付出,爱一个人就爱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家人。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夏寒让左尘坐到自己的腿上,抱着他笑眯眯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左尘的耳根便再一次不出意料地,没出息地红了。
这个莫名其妙的“三口之家”,每个人都承载着满心伤痛,却出其不意地热闹了起来。
或许,努力坚强活下去的人们,终究会迎来柳暗花明。
兄弟两个快三年没有在一起过年了,曾经火树银花璀璨热切,爆竹声哔啵作响,人们笑意盎然地吃着团圆饭,可夏朗却躲在被子里蒙头大睡,夏寒则热一热前些天剩的冷饭,对着父母的小木盒敬一杯烈酒,兄弟俩在各自寒冷空旷的家里酩酊昏沉,这个年就算是过完了。
可是这一年不一样,除夕夜,正是夏朗的十八岁生日。
夏寒战战兢兢地在弟弟门前伸了伸手,半晌都不敢敲出声音,他长到这么大,打架斗殴泼皮无赖,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紧攥的拳头被人温柔地拨开,那人抹了抹他手心里的冷汗,冲着门努了努嘴,“去啊。”
“左尘,我,我怕…”
“怕什么?”
夏寒咬了咬嘴唇,“他会不会拒绝我?他不喜欢过年。”
“你怎么知道?”
“我…”
左尘淡淡地笑了笑,握紧他的手,用力敲了敲门,“夏朗。”
仿佛有感应似的,门蓦地打开,夏朗冷着一张脸,“干嘛?”
左尘不像夏寒那般谨小慎微,他一向都能随意无视夏朗这张多此一举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