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丹已碎。
风策子上前,抽出金钱剑,对准白狐的脖子就要刺下去,画扇急了,翻身跳跃,踢偏了风策子的剑。风策子怒意暴涨,一下子将剑抵在了画扇的胸口,剑入半分,他冷冷地说:“多管闲事,我就成全你。”
“我愿意,”忍着胸口处的剧痛,画扇忙说,“我愿意去现出原形来吓人帮你。”
风策子拔剑,剑尖还滴着红色的血,画扇抱着的小狐狸身上也有了朱砂红一般的颜色。
“可是,能不能放过它们,白狐已经变成普通的狐狸了,没办法作恶。而这窝小狐狸刚刚出生,还在嗷嗷待哺,更不会去害人。我求求你,放过它们,求求你了。”画扇言辞恳切,说的话也刚好合风策子的心意,放走一窝狐狸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能够让画扇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事,倒是可以这么做。
“放走它们可以,但是以后我的话你一定要听,不能有异议,明白吗?”
“明白,明白。”画扇连连答应,生怕风策子反悔,从他手中抢过那只眼睛受伤的小狐狸,连同怀里的几只都抱到白狐身边。那白狐虽然内丹已碎,但是灵智尚存,也知道是画扇求情救了它们,抬起头来向她示好。
画扇见它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看到风策子在一边擦剑,偷偷默念老槐树教她的法术,口中默念,只一会儿功夫,周围的花草树木皆伸出了枝干,把白狐跟小狐狸裹住,轻柔但是速度地往深林里拖去。
风策子一回头不见了白狐,心头疑惑,只当是那白狐还有些气力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失不见,丝毫没有怀疑到画扇身上来。、
接下来的几天,画扇开始了“整蛊”计划,她不想害人,但是如果只是吓吓他们,她还是应该可以做到的。夜深人静,百姓好梦正酣,她站在窗户边上,持续不断地敲窗,待到有人战战兢兢来开窗,她突现青面獠牙,张牙舞爪,登时将人吓得昏了过去。
她便逃走,她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接连几天都是如此,她逃跑速度又快,没人能够抓住她。她此番行为闹得县城里人心惶惶,描述起她的样子来都是身高九尺,三头六臂,巨长獠牙,凶残邪恶,更有人信誓旦旦地说曾亲眼看到过她生吃人肉喝人血,徒手就撕裂了几个壮汉。
画扇跟着风策子在人群中听到的时候一开始还很气愤,想反驳,觉得这些人睁眼说瞎话,明明她根本就只是吓了吓人,没有吃过什么人肉。风策子拦住她没让她去跟人争执,反而对她说,人就是这样,如果她实在生气,可以做的更多,比如真的杀些人,反正已经被冤枉,不如坐实这个罪名。
画扇还没被愤怒冲昏头脑,自然没有这么做。只不过是注意了一下究竟是谁在冤枉她,晚上多去几次那人的家里罢了。如此又过了几天,风策子看着房间里越来越多的奇珍异宝和门外请求他去捉妖的民众,觉得时机已到。
晚上的时候安排画扇去了县令的家,他则带着一批人在最恰当的时机出现,救了一府的人。用烈焰网将画扇抓住,画扇心里对烈焰网十分害怕,险些就要逃走,风策子又祭出了符箓,双管齐下,画扇被死死网住,挣脱不得。画扇犹如置身火海之中,浑身剧痛,面目更加狰狞,所有人举着火把看着画扇,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怪物真真可怕,风策子道长真是厉害,简直就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