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萎靡不振,反而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在全部人疲累瞌睡的映衬下显得特别不同。
一路回来,她是最活跃的一个,莫笑被她感染,心情也很好,问她道,怎么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白天的时候不是还中暑难受吗?
不知道,但是我在晚上比白天要舒服多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晚上没有太阳,只有可爱的月亮,我最喜欢月亮了。画扇如实答道,莫笑想了想,感觉画扇跟某些动物一样,昼伏夜出,不喜阳光,还真是奇怪。
但他没有深究,想着大抵是画扇以前乞讨的时候留下的阴影吧。
回到府里,所有人都洗洗涮涮,迫不及待地睡了,只有画扇搬了梯子爬上屋顶,坐在屋脊上,开始每晚的“深呼吸”。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这种所谓的“吐纳”之法,只不过人家那是道家的养生之术,跟自己的这种可能还是不一样的。
但是没关系,她喜欢这样做,而且很有用,每天都觉得身体更有力,而那蛐蛐儿的声音与夜空中偶尔飞过的燕雀,她也是可以听得清楚,看得分明。
回去就寝的刘明瑶一晚上翻来覆去,忧心忡忡,思前想后还是不能放心,第二天顶着两个红红的眼睛就去了尚书府。先去拜见了尚书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她便往静煦园走去,还没见到莫笑,先碰到了一只可爱的小白狗。
刘明瑶是认识这只小可爱的,蹲下来摸摸它,它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来舔刘明瑶的手指逗得她哈哈直笑。
“奴婢桐落,见过刘小姐。”桐落寻着雪儿而来,见是刘明瑶,便行了礼,她眼尖地注意到刘明瑶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一夜未眠,心思几转,她想到了几种可能。
“桐落是你啊,这几次我来好像都没看见你呢。”这府里的人几乎没有刘明瑶不认识的,就算是叫不出名字,也会眼熟。而这桐落,她知道她是莫问身边的丫鬟,性格明快,心灵手巧,还做过一些小玩意给她,所以她对桐落的印象不错。
“奴婢,奴婢前些日子得罪了画扇,她现在是三少爷身边的红人,我只是让她把雪儿的铃铛还回来,她就向三少爷告状,三少爷罚了我的月钱,我被禁了足,所以刘小姐没有看到我。”桐落说着,声音带了哽咽,不知真相的人听了必定会认为她受了极大的委屈。
恰好,刘明瑶就是个糊涂的人,她起先没在意,待听到画扇的名字,手上一紧,雪儿的毛被抓痛,大叫一声,用力挣脱开她,摔在了地上,又是一声哀嚎。
刘明瑶顾不得它了,她抓住桐落的手,疑惑地问:“谁?”
“画扇,就是少爷身边不会说话的那个丫鬟,”桐落见刘明瑶脸上隐有怒气,心里窃喜,看来她猜的没错,刘明瑶确实已经注意到了那个丫鬟了,但是她还是故作不解,“刘小姐见过她?”
“何止见过,”刘明瑶面色不善,想起什么又问桐落道,“你说她是三哥哥身边的红人?”
“是啊,府里的人都知道的,她刚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少爷只让画琴教她,后来她打碎了少爷喜欢的砚台,少爷特别生气,但也只是罚她不吃饭而已。她不会说话,却会写字,与三少爷交流的方式就是写在三少爷的手心上,每天晚上都是她守夜,为了方便,少爷还送了她一个玉葫芦铃铛,她每天都挂在腰间,生怕别人听不到,看不到一样。自从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