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友,我决定了,我要好好追随你,直到你愿意支配我的身体那一刻!”
酒吞童子被噎了好一会儿,怎么这个人还想着这件事情?难道恋爱都不能使一个愚蠢的妖怪变得更愚蠢吗?
哦,对,他是变得更蠢了,比以前更执着。
“你们发生了什么?”酒吞喝了一口酒,让他说出自己的故事。
“我想救她,捏死那些欺负她的蝼蚁,可是她竟然到最后说我不该杀人?啧,气死我了,还把属于我的小纸人给撕了。”茨木童子把那撕成两半的纸人拍在桌子上,气呼呼地大喘气:“我的小纸人是她说给就给说撕就撕的?谁还没点脾气了,她求我我都不会去,回去我就是河童。”
酒吞大笑了好几声,说道:“云鸢不像是会计较这些东西的人,你是不是理解错了?她是在生你气吧?气你杀了她家人之类的?”
“……”茨木童子沉默了一下,冷哼道:“他们都该死。”
“成成成,来,喝酒。”酒吞童子和他碰杯,然后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个样子,酒吞童子也没有办法,也只能等他自己想开了。
离开了清水云鸢回到大江山的茨木童子就像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小鸟,天天就是在这个地方走来走去,偶尔戏弄一下夜叉,和红叶讨论一下现在流行的服饰和妆容,没有事情做的时候就是坐在树干上呆呆地看着前方,或者看着纸人,有时候要叫好几声才会缓过神来。
红叶纳闷地撑着腰,这明明就是忘不掉那个人类嘛,而且酒吞说他还带着那张撕烂的纸人回来,撕烂了的纸人上面没有契约,已经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用的白纸了,可是他依旧带了回来,放在了房间里面,一副宝贝着的样子。
也是,茨木童子惦记清水云鸢惦记了一千年,怎么可能会轻易就做到忘记她,初恋都是朱砂痣,想忘都忘不了的,而且红叶觉得茨木没错,不就是杀了几个人嘛,这个水无月云鸢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点。
茨木童子这样的状态进行了很久,直到五天后,山下的小妖怪过来报告:有人类上了大江山。
酒吞童子靠着酒缸醉醺醺地想把他打发走:“上了不就上了,这种事情还要问我吗?要不就吃了,要不就放了,又不是第一次有人误闯大江山,问本大爷干什么!”
“可是……是姑获鸟大人带来的人类。”小妖怪有些犹豫,继续说道:“身边、身边还跟着一只狗,我们一靠近,它就叫,凶得很。”
“……一只狗?”
身旁的茨木童子还没等酒吞童子缓过神来就直接冲了出去。
酒吞童子抱着酒坛子一脸懵逼:“诶,你上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