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半个小时后,容意去取猫。
直接回了家。
这几天剧组在赶进度,顾谨言他们经常是拍戏拍到很晚,没时间过来,只偶尔发消息问一下猫的情况。
容意都如实说,只略掉了二黄摔了两只杯子,三黄喜欢把纸巾叼走团成团藏窝里。
熟悉之后,大黄慢慢允许几只进入它的领地,却是依旧不参与它们的闹腾,整日跟樽大佛似的一蹲,一派睥睨众生小的姿态,就这姿态,还收了个小跟班。
四只里最小的四只脚白色有点呆萌的老五,喜欢坐它边上,耳朵一动一动的,眼睛跟着自己兄弟打转。
有一天容意还发现,大黄竟还允许这小家伙枕它肥肚皮上睡觉。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四月底容意去学校参加了清考,现在只等论文答辩,毕业典礼举行,拿了俩证,就正式毕业。
在所有人都为未来或迷茫或四处奔波的时候,她妥妥在家呆着,一谈到工作远遥就让她滚。
再谈到去非洲,远遥就骂神经病。
后来,容意索性不跟她说了,还是忍不住把心中一直憋的事跟她说一遍。
下午抱着电脑去了咖啡馆,晚上闲着,把屋子大扫除一遍,拉出躺椅,开瓶几瓶啤酒,躺阳台上看星星。
城市的夜空没什么好看的。
特别s市这样的大都市,星光都被城市漫布的霓虹映得黯淡。
容意举着手机给远遥发微信,编辑删除,删除了又编辑,最后一句话:白月光回来了,在我家扔几只猫。
下一秒,那头直接电话过来,劈头就问:“追你?表白了?你答应了?”
容意把手机夹脖间,握紧易拉罐,手指一拉拉环,短促“嘭”声之后,冒出一缕白烟。
闻声,略顿几秒,“他是我白月光,我不是她的,以前跟我哥还我住一起,大约像兄妹那种关系。”
“……”
远遥默了阵,大约无语,“那里打算怎么办?表白?”
容意喝口酒,冰凉的液体滚入喉,,别不喜欢了还以为喜欢,毕竟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是要搞清楚。
自己的。
还有他的。
聊了半个小时,挂掉电话,容意躺躺椅上没动,啤酒喝了六七罐,整个人都有点犯晕。
颊上泛起淡淡的粉。
还有点困。
模模糊糊的眯着眼,半睡不睡的时候,突然响起敲门声。
以为在做梦,容意没理,直到胸口骤然撞落一坨软绵绵的东西。
容意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
对上一双滴溜溜的眼睛。
二黄蹲胸口,歪着头,看她,半抬着脚,看她醒来又放回去。
容意摸摸它头,这时,手机响了。
顾谨言的。
容意没接,直接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