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高大壮还自己在院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运球,借着院子灯对着竹筐投篮,我喊他他还不进屋,说是累极了才进来睡觉,不然害怕!
他要缅怀他的‘安全感’们!
有病的!
罗洛北对这些人离开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我轻声询问,“精卫,你是跟连隽吵架了吗?”
“没有啊。”
我正在床边坐着看书,没电视,吃完饭回来就只能看看书消遣,“为什么这么问?”
“你脸色不好。”
罗洛北拉出椅子坐到我对面,“再加上,那些人说走就走的,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和连隽吵架了……这样,我会很高兴的。”
“扯淡。”
我笑了一声,“我们好着呢,是我今早来那啥了,大姨妈……所以难受,脸色就不太好……”
内伤噻~
“这样啊。”
罗洛北也笑,“那我还挺失望的,要是你俩吵架了,我说不定还能钻个空子,走走捷径。”
“少来了你!”
我很自然的和他打趣,一段时间以来,和罗洛北真的越相处感觉越像是朋友,大抵,就是因为他够坦诚,够磊落。
人家把话说的清楚,没忘就是没忘,喜欢就是喜欢!
但是,他的这些‘喜欢’,很有尺度,不会让我抵触,相反的,还会感受到很多祝福,就是他希望你好,很微妙的感觉,所以,聊天相处没障碍。
我这边能做的就是不藏着掖着,偶尔调侃他一下让他赶紧回头是岸!
罗洛北说肯定‘回’,但得先看到‘岸’!
‘嗵!嗵!嗵!’
我俩正聊着,房门外就传出击打的声音,“嘿!高大壮!你球怎么还拍进屋了!!”
惯病了是不?
“好姐,没劲啊。”
高大壮抱着个篮球进门,活不起了似得在床头柜旁边一靠,“你说你也不陪我玩儿,洛北哥也不陪我玩儿,哥们怎么消耗体内这旺盛的荷尔蒙?”
“你旺盛?旺盛到头发都不长?”
我咧着嘴看他,“真旺盛你就从这跑到三叔家,后半夜在跑回来,我保证你能累到虚脱!”
“你看你看……洛北哥你看……”
高大壮弄着个破球指着我,“祝二驴子这嘴狠不狠,一天总尥蹶子踢我,她还好意思说我贫,我看她比谁都贫!”
“哈哈哈,你们聊吧。”
罗洛北笑着起身,从不参合我和高大壮的‘战争’,转眼看我,“精卫,我去给你煮点红糖水,经期喝那个对身体好。”
“哎……谢谢……”
我知推辞不过,只能道谢了。
“经期红糖水?”
高大壮一看罗洛北去厨房就来劲儿了,挤眉弄眼的看着我,“咋得,大个一大大的姨妈来了?”
“滚。”
“你看你……哥们也能给你煮红糖水啊……”
高大壮欠儿的,“你想要啥味儿的,西瓜草莓还是水蜜桃味儿的?”
“滚。”
贱不贱!
我做着口型,“高射炮,请你带着你的球,以圆润而又高弹的方式,发射出我的卧室……立刻。”
“噗噗~”
高大壮忍不住的笑着,“不,我就不!祝二驴子,有本事你踹我啊!来啊来啊!”
算看出来了!
这货是真贱!
“别来劲!”
我急了,